當女人隻能作為一個附庸品的時代,是一個悲哀的時代。
陳良紹風塵仆仆的趕來了,坐在石蘭麵前,一臉怒容的時候,石蘭知道這一切,或許可能會有轉機。
“師哥,你說該怎麼辦?”
“怎麼辦?”陳良紹冷笑起來:“中南蠱門敢搶走你,你覺得三兒會放過他們?他連神都可以屠了,中南蠱門不怕滅門之禍?那他們可以試試看。”
石蘭心驚,隻是抬眼看著慧子。
慧子點頭:“先生一定不會忍心看你遠嫁中南蠱門的,你放心吧,陳醫生到了以後,你就一定能等得到先生到這裏。”
“噔噔蹬——”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開,孫小葉快步走了進來,為難道:“大師哥,木長老叫蘭姐姐下去。”
“哼!木行天膽子是越來越打了,石蘭可是我蠱門聖女,他有什麼資格這樣和石蘭說話?”
“老夫確實是沒有資格這樣和聖女說話,同樣也沒有資格這樣和門主的首徒這樣說話,可我有少門主發現的令牌,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資格?”
聽著這聲音,陳良紹眼中血氣彌漫,慧子起身躲到了一邊的房間裏便,放下一簾翠幕,遮擋住了自己的身形。
一個灰發青衣的老人緩步走了進來,手掌持著一個蟲頭令牌,舉在手中,淡淡道:“門主數年昏迷不醒,少門主全權統領蠱門山下,有神蟲令,蠱門上下都要聽令。”
陳良紹冷冷道:“在等兩日時間,可以嗎?”
木長老搖頭:“陳師侄何必為難我?你知道這並不是我的意思。”
“如果石勇不滿,就叫他來找我,我是蠱王親傳大弟子,就算是五行長老也低我一頭,你沒有資格命令我,就算是你手持神蟲令,也沒有資格命令我。”陳良紹咬牙道,霍然起身,顯然是動了真怒了。
木長老搖頭:“聖女和劉三爺的事情,蠱門上下全部都知道,可是祖宗定下來的規矩,我們能改嗎?”
“不能改。”陳良紹周身的怒意瞬息蕩然無存,他幾乎哀求道:“就一天時間,也不可以?”
木長老很為難,看了一眼淚流不停的石蘭,“你們都是我看著長大的,我……”
“那你總應該念及點香火情,如果不是劉三爺麵見皇帝,冒死將蠱門的事情達於天聽,我們現在可以這樣安然的過日子嗎?”陳良紹又道。
木長老難為情的臉上出現了羞愧:“話是這麼個理兒……罷了,一天就一天吧,明天這時候,師侄你真的不能在阻擋我了,就算你拿出門主大弟子的身份,也不能阻擋我。”
陳良紹微微拱手:“謝過師叔。”
“唉……謝什麼謝,我要真是有本事,我也不願意蘭兒遠嫁的。”木長老搖搖頭,收起來神蟲令,看著滿臉淚痕的石蘭搖頭不已:“如果門主還健在,或許能有一線生機的,唉……可就算是門主健在,又能如何呢?祖宗定下來的規矩啊,你真的是不得不聽得。”
陳良紹鬆了一口氣,從衣袖中取出來一塊手帕,遞到了石蘭麵前:“小荷也來了,我出去走走,她會上來和你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