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鵬飛聽到這家夥果然要暗算林浩軒,心裏無比震驚,為了撇清自己忙拿起啤酒瓶,毫不留情的砸在丁索背部,大聲吼著:“丁索,枉費老子如此信任你,想不到你竟然要刺殺岐少,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我們新老大嗎?”
啤酒瓶砸在背部,丁索慘叫長嚎,吐出兩口濃鬱的鮮血,止不住的哀求起來“肖鵬飛,我真不知道那個人是你們的新老大啊,我也是收了奧門人五十萬啊,如果知道他是你們的老大,打死我也不敢攬活啊,”
林浩軒心裏微動,冷冷的說:“奧門人?”
丁索忙點點頭,艱難的回答:“昨晚有個奧門人找到我,給了我八十萬港幣和你的照片,要我三天之內幹掉你,至於原因什麼都沒說,而且他也放心的把所有款項全部付清,還說他相信我能把事情辦成,”
林浩軒和阿樂哥相互對視,心裏都多少有底了,那奧門人不是天宏賭場的陳冠雄,就是他的親信。
想到這裏,林浩軒目光凝聚成芒,吐字清晰的發問:“丁索,那個奧門人現在在哪裏?或者有什麼方法可以找到他?”
丁索艱難的想了想,沮喪的搖搖頭。
顯然神秘的奧門人做事極其心,但林浩軒也懶得找什麼證據對付,嘴角露出難於言語的笑容,直接發布命令道:“肖鵬飛,向黑道發出懸賞令,誰能為三合會幹掉在賭場出老千的陳冠雄,誰就能拿到兩百萬賞金。”
竟然派殺手對付自己,自己就用賞金要他腦袋,管他什麼天宏賭場少主,哪怕追殺不成他,也讓他在弘港呆不住,隨即又望著阿樂哥說:“阿樂哥,從賭場監控錄像截圖,把陳冠雄的頭像發給大家。”
肖鵬飛聽到追殺奧門人,還是在賭場出老千的家夥,整個人頓時興奮起來,忙點頭把事情攬了下來,然後又望著半死不活的丁索,遲疑片刻之後開口:“岐少,這幾個家夥怎麼辦?”
林浩軒望著他,意味深長的說:“如果有人想要你的腦袋,你會怎麼樣?”
肖鵬飛毫不猶豫的回答:“殺了他。”
林浩軒笑而不語,隨即轉身向門口走去。
肖鵬飛微微發愣,向阿樂哥發問:“老大,岐少什麼意思?”
阿樂哥拍拍他的肩膀,點破謎底:“你自己已經給出了答案。”
肖鵬飛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半個時之後,陳冠雄的圖像和懸賞令就傳遍了整個弘港黑道。
因為他是個奧門人,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所以沒人去顧忌他是什麼天宏賭場的少主身份,他們的眼裏就隻有三合會的兩百萬懸賞金。
在黑道中人尋找陳冠雄的時候,兩輛黑色轎車風馳電掣般的向機場駛去,後麵轎車的陳冠雄臉色陰沉的可怕,換成是誰被人用賞金追殺,想必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連吃個飯都有可能被人捅死,日子還能過嗎?
沉默半路之後,他終於向身邊的中年人開口:“楊叔,事情怎麼會辦成這樣?我要你找人去殺林浩軒,為什麼會知道是我下的命令呢?就是事情敗露也不應該找我啊,現在倒好,弘港黑道大街巷的找我。”
被稱為楊叔的人微微苦笑,帶著歉意的說:“少主,事情失敗是我的責任,但我真沒有提過你的名字,我辦事的分寸還是有的,依我看,那子估計是猜測你要對付他,所以無憑無據的搞個懸賞令追殺你。”
陳冠雄有幾分氣急敗壞,怒極而笑道:“,無憑無據就要追殺我,林浩軒那還真不講道理,弄得老子現在要倉惶逃回奧門,改日有機會,老子必定要把他碎屍萬段,不,殺他之前,要奸了他的女人。”
他顯然對解敏貽依舊念念不忘。
楊叔再次苦笑,歎息著說:“講道理就不混黑社會了。
陳冠雄思慮片刻,然後拍著楊叔的肩膀說:“楊叔,我就先回奧門躲躲了,弘港這邊就留給你了,盡快抽空去見見宏興會的老大,除了合作搞賭場的目的,還有就是團結力量對抗三合會,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
楊叔點點頭,恭敬的回答:“少主放心!”
陳冠雄望著窗外的景色,心裏暗歎:總有一天,老子還要殺回弘港,到時候老子就要耀武揚威,而不是喪家之犬,不僅要把三合會鏟得幹幹淨淨,還要把林浩軒羞辱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