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們說下吧,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羽洛也是看向左丘月。
左丘月看著羽洛,打量了有一會兒,說道:“你既然是他的徒弟,難道他沒有告訴你當時的情況嗎?”
羽洛稍作思量,回道:“他隻是說,叛逆之人不是他,而是現在的神帝。”
羽洛此言一出,讓左丘月與苒蝶都是大驚。這萬萬沒有想到的結果,讓兩人臉上都是現出錯愕的神態。
“你說什麼?你說篡位的人是現在的神帝,而並非是神洛?”左丘月已經不再顧及自己身為神王的矜持,失聲說道。
羽洛看著驚訝中的兩人,也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其中的原委,思量了片刻後如實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隻是在我的記憶裏,神洛曾經這麼跟我說過。”
“那你呢?你又知道什麼?”苒蝶有些按捺不住,向左丘月詢問。
左丘月慢慢呼出了一口冷氣,稍定了下心神之後,說道:“此事牽扯甚大,但是多少也能解釋下這其中發生過的所有事情。”
“究竟是什麼事?”苒蝶又問。
左丘月整理了下思緒,說道:“其實曾經治罪神洛之時,神洛在我滄州也曾提過他是奉命前往魔都的事情,在神宇向他問罪的時候,他也曾提到過關於這些事情,而在這之後,魔都的鐵騎才尾隨至我滄州城門之下。”
“這點我聽我朋友說過,隻是僅有這些情況,又能夠說明什麼問題呢?”羽洛有些失望。
左丘月又道:“不然,正是因為這一點,所有這裏麵所包含的事情才不能被一概而論。”
“難道是因為這其中有人暗中使詐?”苒蝶說道。
左丘月沒有反對苒蝶的話,說道:“神宇當時向神洛治罪,神洛並沒有承認他的罪名,並且說他誓死效忠神界。但是後來魔都鐵騎趕至,說是一助神洛,而這才成為神洛被降罪的契機。”
“所以神洛前往了帝都認罪,想以此來阻擋魔界的鐵騎,從而來告知神宇,他並沒有要反的意思!”羽洛說道。
左丘月點了下姿首,說道:“當時令所有人疑惑的是元帝的詔令,因為詔令並不是隻有一份,而是有兩份,神洛手中有一份,宇的手中有一份,這就成為了帝都之戰之所以被促發的原因,從而導致了神洛在帝都之戰時形神俱滅的下場。而至此之後,現任的神帝並沒有要追查神洛之事的意思,反而對與神洛有關的人等大開殺戒,以求寸草不留。”
“所以這件事情來的非常蹊蹺,也就是說,神洛被冤枉的可能非常之大。”苒蝶有些肯定,也有些欣喜,更有些哀愁。
“隻能說被冤枉的可能非常大,但是究竟發生過什麼,我們還需要找到一個人,向他問出當年的究竟。”左丘月說道。
“誰?”苒蝶與羽洛幾乎同時道出。
左丘月說道:“這個人曾是神洛身旁的神禦使,幫助神洛打點錦州的大小事務,但是在誅殺神洛相幹人等之時,此人已經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遁離而去,現就究竟在什麼地方,也並沒有人知道。”
“這!”苒蝶與羽洛都是感到為難。
“那這個人叫什麼名字?”羽洛嚐試著問道。
“此人名叫弓長風。”左丘月話未說完,羽洛與苒蝶兩人都是大驚,因為他們兩人卻是曾經被弓長風占卜過。
兩人的表現讓左丘月也是感到奇怪,繼續增加著對此人的描述,說道:“此人擅長占卜之術與隱匿之法,且為人謹慎。這十年來我曾多次派人找過他,但都所尋無果。”
“難道是他?”羽洛很是驚訝。
“難道是那名在滄州桃花坊為人占卜的高人?”苒蝶也是說道。
左丘月更感疑惑,說道:“你們是說,弓長風這十年來一直都在我滄州?”
羽洛與苒蝶都是承認左丘月的說法,羽洛說道:“我在滄州入神聖殿之時,就曾遇到過他為人占卜,但是並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後來自神洛術法封印解除一部分之後,得知他喚作弓長風。”
“什麼?這十年來我一直派人追查他的下落,卻不曾想到,這人竟然一直在我滄州!”左丘月有些難以接受。
羽洛與苒蝶都是感到不可思議,讓神王十年來遍尋無果的人,看來確實是非比尋常。若說這弓長風擅長隱匿之法,倒也一點都不為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