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
迎賓女郎齊聲問好。
待那老者去了貴賓區後,女郎們竊竊私語:“這麼老了也來年輕人的地方玩。”
“誰說不是,老家夥居然還玩非主流。”
那老者進了酒吧,直奔包廂而去,隨後叫了一個陪酒女郎。
酒水呈上來,緊接著一個大胸妙齡妹子推門而入,濃妝豔抹,花枝招展,雖不是特別的漂亮,但也能入眼。
她緊挨著老者坐下後,嗲聲道:“先生,我應該叫你大哥哥呢還是叔叔比較好。”
老者笑眯眯地回答:“我叫空空道長。”
說話的工夫,他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猥瑣的氣息展露無遺。
“你是一名道長?我說叔叔呀,你的酒量可真不行,這麼點就喝多了。”
陪酒女郎伸手點了一下老者的額頭,“你以為穿上一身道士服就是道長了?我在這裏,還經常穿警服護士服陪酒呢,難道說我是警察護士?”
言罷,她嗤嗤笑了起來。
空空道長微笑不語。
“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人哦,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這是給你的小費。”
空空道長從布袋子裏掏出一疊鈔票。
“哇塞,色色,你好帥。”
“我叫空空。”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嘛。”女郎撒著嬌,胸部在對方的身上蹭來蹭去,“空空,你長得好有型。”
像她們這種做夜場的,不熱情點,很容易丟飯碗,所以不管有沒有機會,隻要對方是個男的,帶耙的,盡情賣弄風情就是了。
都是狐狸精,裝純給誰看。
“我可真是道長哦。”
空空道長從那灰色布袋裏又掏出一柄拂塵。
那拂塵,質如輕雲色如銀,配以深棕色長柄,看上去十分的華美。
“我說空空呀,你是不是喜歡玩那方麵的遊戲。”陪酒女郎拿過拂塵,輕輕地在對方身上甩動著,“我看你這更像是一條皮鞭,不過人家呢,並不喜歡鞭子,喜歡溫柔點。”
緊接著,她的目光望向那布袋:“你這裏還有什麼寶貝,讓我瞧瞧。”
空空道長目光一冷:“不得隨便看。”
陪酒女郎頗為不悅地撇了撇嘴:“不看就不看嘛,真是小氣。”
“陪我耍一會兒,這些錢都是你的。”
空空道長緊接著又掏出一遝鈔票。
“好,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女郎隨即又歡顏起來,抓過錢,塞進了胸前的深溝中。
在迷炫的燈光下,兩個人在沙發上翻滾著,親吻起來。
“空空,我會讓你終生難忘的。”
女郎熱辣地吻個不停,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讓一個辣妹熱情親吻年齡可以做她爺爺的男人。
空空道長並沒做聲,他突然翻過身,將女郎壓在了身下,眼神裏閃爍著詭異的色澤。
“跟僵屍鬼魂們打交道太久,陰氣不足,是時候補補陽氣。”
言罷,他的口一張,一股無窮的引力撲向女郎。
陪酒女郎似乎感覺到了危險降臨,她掙紮著要起身,卻發現手腳像是被釘住似的動彈不得。
左右掙紮扭曲著,依舊沒能擺脫對方的控製。
“你……你究竟是誰。”
“說過了,我是空空道長。”
空空道長話音落下,嘴巴繼續張開,隻見紫色氣息一縷縷從陪酒女郎的口中竄出,直奔對方而去。
“嘶……”
那一縷縷紫色氣息不停地鑽進了空空道長的嘴中,他的氣色看上去越來越好。
他所汲取的,是女郎的元氣。
陪酒女郎四肢抽搐著,雙目圓睜,沒過多久,她便停止了掙紮。
空空道長吸幹最後一口元氣,身下那個女郎的身軀急速幹癟下去,枯肉白發,簡直就是病入膏肓的老太太模樣。
他將鈔票從對方的胸前拿起,又重新扔回到布袋中。
“我的錢,不是那麼好賺的,再見了,姑娘。”
空空道長隨後起身,推門而出。
“不好了,不好了!”
一名女服務員見包廂客人離去,便走了進去,發現了陪酒女郎幹癟的屍體,立刻驚聲尖叫起來。
多位保安聞聲趕到,都被麵前的場景嚇住。
瑪德,好端端一個妙齡女郎咋會突然變成這般恐怖模樣,這究竟發生了什麼。
“先生,你不能走。”
酒吧門口,對講機裏接到通知的兩名保安,攔住了正準備離去的空空道長。
對方故作鎮靜:“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