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心中不解,然而林婉兒的視線並未從庭院內離開,先是從葉凡的身軀上移開,又鬼使神差般地落在了上麵。
女人天生對神秘的事物更感興趣,所以好奇害死貓的例子中,主角不乏女性。
對於林婉兒而言,此刻,庭院內那少年的身軀,便是神秘的事物。
從小到大,她都從未見過。
呼吸不覺變得急促起來,林婉兒覺得嬌容上的那份火熱已經蔓延開來。
耳根已紅,很是滾燙。
潮水般席卷,玉頸、鎖骨,那滾燙勢不可擋,一路向下,直至盈盈妙足。
體內似乎也有無數道火焰在燃燒。
不知不覺,林婉兒感覺到了口幹舌燥,像是置身高溫度的桑拿房似的。
“嘻嘻,姐姐也在偷看呀。”
身後突然傳來林寶兒俏皮笑聲。
林婉兒慌忙轉過身:“我……我哪有在偷看。”
林寶兒走到了林婉兒身邊,眨了眨眼:“姐姐撒謊哦,你都目不轉晴盯了半天了。”
林婉兒滴汗,妹妹竟然用了目不轉睛這個詞,自己有那麼……那麼饑渴嘛。
說的自己好像欲求不滿的樣子,見到異性就如狼似虎般地撲倒。
“姐姐,你說土包子大半夜不睡覺,光著身子跑到院子裏幹嘛?”
“我怎會知道,也許……也許他是在發神經呢。”
林婉兒將玉手當作扇子在臉蛋前扇了扇,她實在是太熱了。
真是奇了怪了,不就是看了一會兒不該看的東西嘛,為什麼身體會有如此強烈的奇異反應。
林寶兒將白嫩小手搭在林婉兒的身上,既好奇又關心地問道:“姐姐,你是不是發燒了?”
“沒有。”
“那你的身體為什麼發燙,應該在四十二攝氏度以上。”
“可能……可能是上火了吧。”
林婉兒奇怪,自己今晚怎麼說話磕磕絆絆的,像是做了壞事,十分心虛的模樣。
林寶兒刨根問底,又似乎在故意:“嘻嘻,為什麼上火了呢?”
“小丫頭,大半夜的,趕緊睡覺去。”
“不行。”林寶兒搖了搖頭,“我要密切觀察土包子的舉動,如果這家夥的行為真的失常了,就得及時叫就救護人員趕來。”
“睡得太晚,明早上學會遲到的。”
“不就是遲到嘛,無所謂啦。”
“姐姐,你不怕上班遲到嗎?”
“我是總裁,誰敢管我?”
“那倒也是,不如我們一起觀察吧。”
庭院內,葉凡並未離去。
輕而易舉地撞斷一棵樹,心中並沒有太大的成就感,他覺得剛才那一株樹木有點細,待會兒選擇一顆粗壯點的,這樣才有挑戰力。
如果你將自己的挑戰目標始終定在弱者身上,很快,便會索然無味。
有追求的人,不會一味地虐菜,而是挑戰極限,挑戰自我。
所以,在這個世界上,從不缺乏向巔峰攀登的探險家與追求者。
哪怕,他的身軀會永遠留在攀越高峰的途中。
葉凡目光繼續巡視,很快鎖定一棵女性腰身般粗的樹木。
腳步緩慢挪動起來。
林寶兒瞪大眼睛:“他想做什麼?”
林婉兒的眼中凝聚著迷茫:“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