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科學啊,感覺你這氣質從小應該會學一些樂器之類的呀,類似於古箏,琵琶之類的,你母親從小沒有讓你學習一下嗎?”
這倒是怪了,像上官雨珍這種大戶人家,哪個女孩子不是從小被逼著學這個學那個的,像上官雨珍這種對樂器一竅不通的還真是少見。
“這我到是記不太清了,聽我母親說,我以前很多事情都聽我母親的安排,包括一些儀表,形體等課程,我都非常的聽話乖乖地去學,但是唯獨音樂這方麵當時是不停的哭鬧死活不肯學,父親又比較寵我最後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不過空出來的時間也沒有浪費,隻不過是把學習樂器的時間換成學習別的東西去了。”上官雨珍訴說著小時候的點點滴滴,她似乎很樂意與許樂談論她過往的故事。
“聽起來挺辛苦的呀,看來這有錢人家也有有錢人家的不易。”
許樂不由得發出感慨,社會上有很多人都很羨慕著別人,從來不好好珍惜自己所擁有的。
別人家的孩子;我的父親為什麼不是百萬富豪;我為什麼不能成為魔法師等等。
人們總是在羨慕這羨慕那,但卻從外不知道別人家培養出了優秀的孩子是付出了多少的時間精力金錢;不知道出生在名門世家的子弟從出生的那一刻都在經曆著不同尋常的洗禮;成為魔法師的背後又需要付出多少的努力以及辛酸。
擁有的同時也意味著需要有等量的付出以及犧牲,當自己還不是的時候好是羨慕,但是當知道成功之前需要付出的努力以及成功之後所要背負的事情之後,也許你就不會那麼羨慕他人了。
“以前也許覺得辛苦些,但是學完了之後又覺得非常的開心。”
對此許樂也是非常的讚同,雖說自己本身就非常喜歡樂器,演奏,但是在當初學習的時候那可是要了親命了,有的時候一邊學習一邊哭著,眼淚嘩嘩的掉,自己的師傅讓自己稍微休息一下,自己還不肯,硬是要繼續學,可謂是痛並快樂著。
“不過話說回來,快要比賽了你知道嗎?”上官雨珍話鋒一轉,從剛剛的談天說笑又來到了某某比賽上。
“比賽?又有什麼比賽,不要吧……一個比賽都把我累得夠嗆。”一聽到還有比賽許樂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比賽,就已經開始哭天喊地了,這下山才一年多就有大大小小多少比賽了,他都有比賽恐懼症了。
“你可別跟我說,你吧之前答應過我參加全國魔法高校競賽的事情給忘得一幹二淨了。”上官雨珍的語氣變得有些嚴厲起來,狠狠地瞪了許樂一眼。
“哪能哪能啊,這事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我還以為你是說還有什麼班級競賽呢,嚇我一跳,啊哈哈,啊哈哈。”許樂尬笑幾聲,但是臉上的冷汗都快要下來了,其實他自己還真是忘記了有這麼一回事了。
“那就好,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而已,你沒問題嗎?”上官雨珍倒是有些擔心許樂。
雖說許樂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在看過了之前許樂與劉樹對峙的場麵之後,別說大二的學生,就算是大三大四也不一定有人是許樂的對手,那樣的實力太過於恐怖了,也許已經遠遠超越了學生的範疇。
但是許樂對這競賽的模式以及規則都不甚了了,對之前上場過的人員特點,隊伍風格更是沒有一絲絲的了解,這也是上官雨珍為之擔心的事情。
更何況,許樂當前的實力還不是完全體,對於惜月的事情上官雨珍也是聽過許樂訴說過。
“放心吧,按時間推算下來,惜月隻要不出什麼意外的話應該能夠在比賽前趕回來。”
“那就好,若是惜月回來的話,我們學校應該能取得更好的成績。”
“人嘛,要有誌氣一點。”許樂冷不丁地強調了一聲。
“誌氣?什麼誌氣?”上官雨珍沒能明白。
“在在比賽前一個月,甚至比賽開始的時候,所有人,包括楚河自己都不會相信自己的隊伍能夠獲得第一名,但是就是在各個隊員的努力以及配合之下,最終創造了奇跡,達成了一開想都不敢想的成績。”
“所以……”
“所以,我們應該有點夢想,我們這次去就是朝著第一名去的,不是嗎?第一名很難嗎?不,最困難的是要讓自己相信自己有取得第一名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