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正往空中拋著一把匕首,也就是這把匕首,決定著徐饒到底是生還是死。
“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沒有那實力就登入了這麼一場遊戲,你是幸運的,也是不幸的。”三百說著。
“慢著!”一個聲音在電梯口傳來,手拎開山刀渾身是血的王斌,跟花容失色的程樂樂。
就在剛剛,在一個體格魁梧到極點的家夥帶領下,聲動天下被一群蒙麵男襲擊,王斌拿命帶著程樂樂上了六樓,卻看到這一副光景,不得不說,在實力巨大的懸殊下,他們輸的很慘很慘。
三百轉過頭,看著渾身散發著戾氣的王斌,弑殺的笑了。
離開豪華的包廂,郭驚馬看著一片狼藉的聲動天下,像是看著什麼傑作一般的笑了,也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響了。
郭驚馬接通電話,那本來得意的臉慢慢變的陰沉,然後是憤怒,最後暴怒的摔掉了這手機。
“發生了什麼?”王焚玉看著身上散發出濃濃殺氣的郭驚馬道。
“想不到程家那幾個老東西竟然對我們負責這土地項目的人下手了,竟然還敢反咬我們一口。”郭驚馬怒氣衝衝的說著,一副要殺人的架勢。
“畢竟那幾個老東西也不是吃素的,這個土地項目關乎於整個程家的生死存亡,他們這一次拋磚引玉玩的倒是漂亮。”王焚玉平靜的說著,與郭驚馬形成了很鮮明的對比。
郭驚馬咬了咬牙,衝張銘君狠聲道:“既然他們願意拋下這聲動天下,那麼今晚就什麼不必給程家留,今晚程樂樂交給你處置,我不要她活。”
張銘君聽過後,頭點的跟撥浪鼓似得,臉上浮現了一股男人應有的笑容,對於見過太多濃妝豔抹的張銘君來說,程樂樂這種類型往往是他現在最追求的,想到今晚可以任意蹂躪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張銘君就有一種格外的快感。
“焚玉我們走,老邵銘君你看著點,撞到那河南佬給我好生伺候著,我還能用得著他們。”郭驚馬交代這一切後,帶著王焚玉急匆匆的離開,那模樣,似乎要把整個程家搞的如同聲動天下一般動蕩。
七樓樓梯口,終於有人接通了徐饒的電話。
申雲豹喜出望外道:“徐饒,我有辦法了。”
而電話對麵,卻沒有傳來任何聲音,死一般的寂靜。
正當申雲豹納悶的生活,傳來一個陰森森的聲音:“我想聽聽你的籌碼。”
申雲豹虎軀一震,瞬間明白了些什麼,緊張道:“徐饒怎麼樣了?”
三百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徐饒,死氣沉沉的說道:“至少現在沒死,但是等會可就說不準了。”
或許是聽到了動靜,徐饒掙紮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靠著牆,眼前的景象慘烈到了極點,王斌如同死狗一般躺在了地上,而程樂樂顯然是暈了過去。
三百平靜的看著滿身是血跡的徐饒,默默的打開了手機的免提鍵。
“三葉劍我不能保證給予你,但是你們也不一定能夠活著拿著三葉劍離開哈爾濱,郭驚馬那老鳥根本就不打算讓你們哥三活著出去....”申雲豹說著,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在電話之中道了一遍,雖然沒有什麼說服力可言,不過在這個時候,偏偏有了那麼幾絲幾毫的力量。
“我們隻管拿到三葉劍,周溫馬也好,郭驚馬也好,誰要是攔著我們,我們就殺誰。”三百聽過後,臉上出奇的平靜,就如同早已看慣了這種陰謀一般,讓人驚訝三百到底還算不算人類。
申雲豹一陣頭大,想不到對麵的家夥竟然軟硬不出。
“手機給我。”周溫馬在這個時候說著。
申雲豹看了眼周溫馬,有些猶豫,但還是把手機交給周溫馬。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老小三百?”周溫馬說著。
“你是何人?”三百聽著這陌生的聲音談論著自己的名字,默默的警惕起來。
“周溫馬,或許你不知道,但是你們白姨肯定會知道,她尋了一輩子的三葉劍,自始至終都在我周家手中,她比誰都清楚三葉劍在誰的手中,但她所求的僅僅是三葉劍?還是一個人?”周溫馬默默說著,似乎在默默道著一個長到被時間所掩埋了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