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格攥緊拳頭,說道:“好,舍命陪君子”,王宇航提劍阻止道:“蕭格,先讓我來,我和雄飛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父親就是死在他的手中,這樣的仇恨,我不得不報,就把這個機會留給我”,蕭格也沒有想到王宇航會主動請纓,看他的臉色異常堅定,相信是做好最好的準備,天門雄飛雖然厲害,但是他已經消耗了不少內力,如果王宇航再出手,恐怕雄飛也會感覺到非常害怕,白雲清道:“他是鑄劍山莊的人”,王宇航昂頭看了白雲清一眼。
白雲清輕哼一聲,說道:“鑄劍山莊的人竟然也會落到如此地步,看來冤有頭債有主,以前做過的壞事,現在是一並相報”,王宇航緊閉雙眼,攥緊手中的七星龍淵,猛然間睜眼,手中的七星龍淵已經出手,朝著白雲清直逼而去,白雲清手中的青索劍已經按耐不住,往著側麵一擋,七星龍淵被擋了過去,另一隻手拂手一擊,白雲清能夠看清王宇航的攻擊,練武之人反應之快,迅速擋了下來,一招一式,兩人糾纏的難解難分,白雲清說道:“天宮劍法”,青索劍一揮,本來複雜的劍法招式直接被省去,憑空出劍,招式複雜,慷鏘有力,王宇航所使的招式是東瀛劍法,天宮劍法劍氣全部都擋了回去,白雲清可不是一個輕易言敗的人,占著青索劍的威力,繼續攻擊,兩劍相碰,劍氣相碰擊。
蕭格舉起承影劍,有影無影,一劍劈了下去,三把神兵利器相互抨擊,全部散開,各自收回手中的神兵利器,氣息都非常難看,剛才蕭格那一劍,正好將兩人劍氣分開,這一分開是強迫性分開,各自或多或少受了一點內傷,風靈子拍了拍手,說道:“好強的劍氣,七星龍淵,承影劍,青索劍,三把神兵利器全部聚集齊了,七星龍淵的勇猛,承影劍有影無形,青索劍的靈氣,這次是來爭奪神兵利器,還是來殺雄飛都不虛此行,奪劍,殺人,你們心中各自在想著些什麼事情”。
蕭格道:“當然是來誅殺雄飛,這是毋庸置疑”,風靈子道:“既然如此,那怎麼會在這裏自相殘殺”,目光移向王宇航和白雲清,蕭格心想道:“多長時間不見,風靈子已經不是當年的風靈子,變得好深沉,當年那個師弟,一心想要報仇的風靈子已經不複存在”,對麵前這個風靈子,自己非常不了解,不過他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說的在情在理,不得不對其刮目相看,蕭格說道:“風靈子說的很對,以前的恩恩怨怨我想我們都可以一筆勾銷,或者等到雄飛死後,我們再報仇”。
虞飛罵道:“放屁,你把我師傅當作什麼人”,吳安康道:“噯,我們就沒有把他當作是人,這裏很多人,隻要雄飛一死,很多恩怨都可以一筆勾銷,你說把你師傅當作什麼人”,雄飛縱身從鐵索上跳了下來,青漓劍是拿不到了,自己也沒有這麼本事拿下這柄神兵利器,甘願放棄,如若今天走不出這裏,肯定是死在這四人手中,這裏的每一個人對自己都是虎視眈眈,雄飛來到虞飛麵前,看著虞飛說道:“虞飛,以後天門就由你來掌管”。
虞飛完全是一驚,看著雄飛說道:“師傅,師傅,您...您不能這麼做”,雄飛看著這裏的群雄說道:“這也許就是命,我雄飛一輩子活在仇恨之中,一心想要奪得武林盟主的位置,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卻要敗在這裏,就像那柄青索劍一樣,隻能夠永遠存在那裏,卻不能夠威震天下”,虞飛‘噗通’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道:“師傅,我們合力一起殺出去,不相信他們能夠攔住我們”,雄飛道:“為師很明白這個道理,已經癱倒在岸上的河獅是無法再稱雄”,從天門成立的那一天起,雄飛就為了天門的大業,一直和江湖中人作對,更是殺了不少人,這些冤有頭債有主,江湖人全部都來報仇,如果他今天不死,那麼天門將會垮下。
虞飛道:“隻要我們師徒倆出去,我們定能夠東山再起,將這些江湖人全部斬盡殺絕”,雄飛拍了拍虞飛的肩膀,心想道:“有野心,有魄力”,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陣陣內力順著虞飛的肩膀往他的內力灌輸,虞飛這才明白過來,正想要將內力頂回,沒有想到雄飛點住虞飛胸前兩大穴位,虞飛已經被定住,蕭格心想道:“雄飛這是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