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康一驚一乍引起呂誌風的好奇,喝道:“你是何人”,蕭格解釋道:“他是我在江湖上的好朋友,切莫動怒”,隨即對吳安康說道:“吳兄,將酒扔過來”,吳安康答應一聲,一壇酒隨即被蕭格接住,遞給呂誌風,呂誌風迎頭痛喝,酒速度太快,很多都溢出來,蕭格叫道:“慢點”,呂誌風這才停了下來,大叫道:“好爽,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喝酒了,也隻有大師兄願意送酒給我”,蕭格道:“好喝就好”。
呂誌風朝著山洞門口跑去,吳安康以為是來找自己,呂誌風繞過吳安康,來到太陽下,對著太陽又開始喝酒,喝了一會,停下來轉頭對蕭格叫道:“大師兄”。
蕭格來到呂誌風的麵前,問道:“怎麼酒不好喝嗎”,呂誌風道:“不是,酒非常好喝,隻不過關於下個月的掌門人爭奪之戰”,蕭格道:“你怎麼知道”,呂誌風道:“早就有逍遙派的弟子通知我了,我不想聽到這個消息”,蕭格道:“為什麼不想聽到這個好消息,掌門人本來就是能者得之”。
呂誌風道:“這些年我在這個山洞內想的特別清楚,正如你所說掌門人是能者居之,不是武功最高強的人,掌門人多少年來就是已經內定好了,為什麼這個時候需要爭奪”,吳安康道:“難道你就不想奪得掌門人的位置嗎”,呂誌風看了一眼吳安康,說道:“在我的心中不是奪得掌門人的位置,當年死在我手中的師弟們,我無顏麵對他們,更是無臉爭奪掌門人的位置”,吳安康說道:“能夠將地位,權利輕輕鬆鬆放在一旁,這個江湖上人真的很少,沒想到你卻能夠做到”。
呂誌風隨即哈哈大笑,吳安康道:“我有點不相信你所說的話”,呂誌風朝著吳安康走去,四目相對,呂誌風向前走一步,吳安康向後退一步,呂誌風道:“你想想看如果換做是你,殺了自己朝夕相處的師兄弟,你又會怎麼想,就算你現在奪得掌門人的位置,你以後也無法麵對死去的師兄弟,我是罪逆深重的人,沒有資格參加掌門人的選舉大賽,更何況我根本不是大師兄的對手,還不如讓大師兄專心致誌打敗風靈子”。
待呂誌風停下腳步,吳安康這才停下腳步,抱拳陪著笑臉道:“是我誤會呂兄弟,在下實在抱歉,在這裏給你賠禮道歉”,呂誌風擺手道:“罷了,罷了”,繼續言道:“我最擔心莫過於風靈子,那人心狠手辣,在大師兄走後這一年的時間內,在逍遙派橫行霸道,逍遙派的弟子都畏懼三分,外加黎叔在背後撐腰,千萬要小心這個人”。
蕭格道:“放心,我又豈能夠輸給他,我也不想看著逍遙派就此毀在他的手中”,呂誌風道:“這樣想就是對了,師弟在此恭祝大師兄旗開得勝,這壇酒我就暫且收了,待他人大師兄當上掌門人,一定要多賞賜我酒”,蕭格將手中的酒也扔給呂誌風,呂誌風笑了笑,道:“多謝賜酒,小心風靈子”,說完,哈哈大笑,揚長往山洞走去,自己又將鐵鎖鎖上,吳安康心中一虛,拍了拍胸口,深深歎了一口氣,蕭格問道:“怎麼了”,吳安康道:“嚇死我了,憑借他的力氣可以將我完全撕毀”。
蕭格苦笑不已,吳安康道:“這位呂兄弟到底犯了什麼罪行,自己也要在此懺悔”,蕭格道:“五年前爭奪玄武閣閣主位置的之後,他一人獨戰本派五名弟子,本來是點到即止,沒想到他頭腦一橫,將那五人全部殺死”,吳安康道:“這本來就是出手誤傷,也沒有必要將他關在這裏五年”,蕭格道:“確實不是誤傷,而是他那時已經完全入魔,動武功的招式不是逍遙派的武功,力氣非常驚人,為了防止重蹈覆轍,掌門人決定將呂誌風囚禁在此,這一囚禁就是五年,剛開始他不斷反抗,後來在這裏習慣了,他不忍心出去,這一待就是五年,隻為消磨他心中的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