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誌道:“此地已經沒有留下的意義,我們門派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就此拜別”,王皓軒道:“陳幫主,你也要走了嗎”,陳誌道:“我和陳光標雖然鬥了很多年,但是本是同根生,我要把他的靈位帶回陳門,也對陳門有個交代”,王皓軒道:“那既然如此,我就不留各位,後會有期”,錢德誌和陳誌都抱拳道:“莊主,後會有期”,王皓軒也抱拳道:“好,那我們後會有期”。
錢德誌和陳誌兩幫派人都離開紫荊山莊,陳誌對錢德誌道:“不知錢掌門現在有什麼打算”,錢德誌道:‘當然是報仇了,我師傅的仇恨作為弟子的怎能不報,現在我們青城派在整個江湖上都抬不起頭來,這新仇舊恨理當一起報”,陳誌道:“那你現在就在此等候蕭格嗎,可是你一個人不是蕭格的對手”,錢德誌道:“這個你倒放心,我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陳誌拍了拍錢德誌的肩膀道:“那我們就分道揚鑣了,後會有期”。
陳誌帶著飛雲幫的幫眾急匆匆的離開紫荊山莊,酒席上就隻剩下鑄劍山莊的人和趙德林大內密探們,趙德林有點坐立不安,感覺全身不舒服,邊喝酒還邊歎氣,兩張桌子離得很近,王皓軒道:“趙大人剛才的話語真的是耐人尋味,是不是我們鑄劍山莊得罪了閣下,非要在眾英雄麵前讓我們出醜”。
趙德林道:“想必王莊主是誤會了,我並沒有得罪您的意思,我們沒有深仇大恨,我們大內密探做事情就是喜歡直接了當,喜歡實話實說,如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見諒”,趙德林抱拳對王皓軒表示歉意,心中卻想道:“鑄劍山莊王皓軒老匹夫竟然像瘋狗一樣,到處咬人”。
王皓軒道:“趙大人如今玉佛已經不在我們的手中,不知以後該如何決斷,這樣回朝堂肯定會被皇帝大罵”,趙德林道:“那王莊主有何見解”。
王皓軒道:“玉佛或許隻是一個幌子,寶藏肯定埋藏在南京城,何不我們放下恩怨,一起前去南京城,合我們兩家勢力奪得寶藏,對半平分,這樣你主持朝廷的勢力,我主持江湖中的地位,趙大人,你看怎麼樣”,趙德林道:‘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如若我們早點合作,這玉佛根本不會落入雄飛的手中,我們開天窗說明亮的話語,這寶藏本來就是屬於整個大明王朝,如若我向皇帝請兵,縱然雄飛有三頭六臂,也不是千軍萬馬的對手,不過此事不宜太過張揚”。
王皓軒道:“那你說此事該如何決斷”。
趙大人道:“我六你四,朝廷不能做虧本的生意,據我估計,此寶藏不會低於千萬兩,我得到的金銀財寶都會上報朝廷,鑄劍山莊勢力不能做大,否則被朝廷知道你們鑄劍山莊的地位也將不保,我六你四,得到寶藏後我就說寶藏總共這麼點金銀財寶”,王皓軒想了想道:“既然如此也隻有這麼辦,到時候還請趙大人在皇帝的麵前多多美言,我鑄劍山莊的生存之道還請趙大人多多關心”。
趙德林倒了一大碗酒,站了起來,走到王皓軒的麵前,王皓軒見狀也倒了一大碗酒站了起來,趙德林道:“預祝我們早日成功,我也好早日回去複命”,王皓軒道:“好,就如趙大人所言,來,我們幹了”。
趙德林和王皓軒都端起酒雙雙一飲而盡,王皓軒道:“不知趙大人什麼時候動身到南京城”,趙德林道:“擇日不如撞日,明日就動身,在南京城等雄飛,我想雄飛縱然知道我們在那等候,他現在很自信,不會怕什麼,肯定也會在南京找寶藏”,王皓軒道:“雄飛就那麼自信嗎”,趙德林道:“今日雄飛一人挑戰全雄,他又想早日統一江湖,想必必然早點得到寶藏”,王皓軒道:“不虧是大內密探,果然有見解,雄飛太過自信,這正是其弱點,我們就此決定,我們兩家勢力合作,不可分歧”。趙德林道:“你還不相信我們大內密探,皇帝禦賜的官銜,我們做事有自己的原則,不會虧待王莊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