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像話,好吧,我試試,這個東西你帶回去,我問問,要是用得著,我再找你,怎麼樣?”閆富不願將這東西放在這裏,他也不願意承擔這個風險,到現在他還沒有將這筆錢據為己有的打算。
“閆書記,你這不是寒磣我嘛,這樣吧,先放你這裏,你要是用得著,你就用,你要是用不著,我再拿回去,省的你用得著時著急。”金書文不給閆富反駁的機會,站起身就出去了,閆富站起來在後麵喊他停下,可是越喊金書文跑的越快。
這個時候王紅進來了,她是黨政辦主任,這個從鄰縣調來的女人,也不知道走的是誰的關係,可是這個女人帶著一股子內媚的勁頭,這不,在李二牛調走不長時間,就被到處償腥的閆富摁到自己的胯下。
“他來幹什麼,又要錢?”王紅問道。
“嘿,這次轉了性了,不是要錢,是送錢。”這些事閆富居然不背著王紅,那是因為王紅現在不單單是他的胯下之臣,而且還是一個很好的參謀,很多事的處理,閆富經常會征詢這個女人的意見,還別說,這個女人不但有著一個內媚的身體,還有著不一般的頭腦,對很多事的建議,連閆富都覺得妙極了。
這個時候閆富也看見了桌子上的紙袋子,拿起來一看,錢不少,她拿出來數了一下,“十萬,這個金書文倒舍得,這次要幹什麼,不會讓你犯錯誤吧?”
“這不是一號公路要開工了嘛,想讓我幫著鎮建築公司攬點工程,可是我連指揮部的成員都不是,我哪能幫得了啊?”閆富倚在大班椅上,王紅走到椅子背後,輕輕的給閆富按摩著太陽穴。
“他說的也對啊,這工程主要是永昌鎮的,你這個書記居然插不上手,我覺得是不是我們哪地方做的不好啊,你要不要趁這個機會到白書記那裏看看,這也是一個機會啊。”王紅輕聲說道。
“去看看倒沒什麼,關鍵是也不能空手去啊,送多少合適啊?”閆富說道這些送禮的事也是很頭疼。
“我來的時間短,但是也聽說了,白書記比較喜歡古玩字畫,這上麵倒是可以試試。”
“你聽誰說的?”
“這你就不要管了,反正是這麼回事。”
“古玩字畫,這玩意倒是好買,大街上多得是,關鍵是得買到真的,要是買到假的,那不是更完蛋嘛,看起來這個更有技術含量,這當領導的,越來越難伺候了。”
“唉,要不說你老土呢,你以為他真是喜歡古董字畫啊,古董字畫到最後還不得變成錢才能花出去,所以這裏麵的事不在於你買的是真古董還是假的,關鍵是能讓人家順利的把這玩意變成現金,而且這裏麵的風險還小,比如說送一塊和田玉擺件,真的和田玉恐怕得上百萬,但是如果是假的,可能也就是百八十塊錢,你就把這個假的送給白書記......”
“這不是胡鬧嗎,我送假的,他還不得把我撤了。”
“你聽我說完啊,你把這個假的送給他,隨後給他相熟的一個人聯係,說說你送的這個東西,那人去了之後就說這玩意挺值錢,告訴他哪裏有收這玩意的,他一聽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然後你再去這個地方把這東西買回來,當然了,你想送多少錢就花多少錢買回來就是了,到時候萬一哪個環節出了事,你就咬定是在哪裏買的這個擺件,就當一般工藝品送出去的,到時候誰在那裏買走的這個假東西,這去哪裏查去?這不是很安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