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是怎麼看的?”郝秋問身邊跟著的許洪鑄。
“我們現在還在調查,還不能下結論。”許洪鑄說道。
“你說什麼,現在還不能下結論,當然,這是我個人的看法。”許洪鑄強調道,因為他剛才聽見鄭呂岩是如何給幾位領導彙報的了,但是他對他的鄭局的判斷並不能苟同,這個時候鄭呂岩不在,他當然要闡明自己的觀點。
鄭呂岩和許洪鑄最大的區別就是鄭呂岩是一個官,是一個做官的人,所以他知道領導的心思,他想將這件事壓下來,最好是沒事,可是暗地裏他又走了另外一條路,那就是將這一件事第一時間通告了市局領導,作為瀘縣的公安局長,全縣有幾個這樣跋扈的混混他是清楚得很。
賈成亮五年前因為故意傷害罪被判決四年有期徒刑,可是隻服了一年半的刑就出來了,原本人們認為坐了牢,出來就會老實一點,可是人們沒有意識到,在牢裏是最容易學壞的,賈成亮就是一個學壞的孩子,出了監獄,更加的變本加厲,但是他和白老三不一樣,他隻是自己橫,並沒有像白老三那樣混道上,所以知道他的人並不多,這就像一個不要命的混子一樣。
自從小山子鎮出現小煤礦之後,賈成亮也加入到這裏麵,而且逐漸成為比較大的一個煤礦霸主,開始了和以小山子鎮政府操控的小煤礦爭奪煤礦,但是仗著自己的好勇鬥狠,賈成亮的崛起很快威脅道幕後老板白老三的利益。
這是白老三欲除之而後快的根本原因,畢竟,這也是一種威嚴的侵犯。
但是許洪 鑄是一個純粹的辦案子的人,如果發生了一件案子,他不能破掉,那麼他就寢食難安,這是一種職業的執著,當日馬大彪被趙寶子刺死時,他也調查過李二牛,但是那個案子始終無解,聽說在山河中院快要開庭判決了。
郝秋自然意識到了這裏麵的貓膩,一個公安局裏對這件事故的意見都不能統一,那麼可見這個案子是有爭議的,但是鄭呂岩為什麼要這麼做?
“要是按照刑事案件立案,你多長時間能破案?”
“這個,我不能確定,因為我需要調查,要大規模的走訪,看看死者是不是和其他人有矛盾,這都需要時間。”
“一個星期夠不夠?”郝秋問道。
“夠了,如果是他殺,一個星期如果還沒有調查出來原因,我這個隊長真就沒法幹了。”
“好,就這麼定了,老周,你看呢?”既然周傳生跟來了,當然要尊重一下他的意見,畢竟,人家好說歹說也是一個常委組織部長。
“我沒意見。”周傳生說道。
郝秋在現場待到淩晨四點,終於將該安排的事安排的差不多了,於是回到了辦公室。
“去把郭美美給我叫來,我有事問她。”郝秋活動了一下脖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