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幹什麼啊,這胡同裏人來人往的,你趕緊走吧。”不知道怎麼回事,餘衛紅突然想起了自己和閆富的事,於是拉開車門下了車,快步走回了院子裏,一點也沒有給李二牛機會。
李二牛也是左右看了看,無奈的一聲歎息,將車倒出去開往二嘎村。
劉德喜是他那天晚上偷偷的帶回的永昌鎮的,而且李二牛還吹下了牛逼,說劉德喜以後要是再上訪,全由他李二牛一個人負責,和別人沒關係,出了事也是由他負責。
雖然老頭已經答應不再去上訪,但是為了穩住他,李二牛不得不去一趟劉德喜老爺子的家裏去看看,李二牛也是想加深下感、感觸,以理服人,以情動人,整個永昌鎮就這麼一個老頑固上訪戶,而且一去就是到北京去,鬧的還是那此破事,可是永昌鎮信訪成績兩年都是倒數第一,就是因為劉德喜一個人,弄得永昌鎮信訪辦主任都沒有人幹,到現在都是空懸著呢。
“你小子還真來啊?”李二牛進門的時候,劉德喜正在院子裏用小鍘刀切草藥,滿院子裏都飄蕩著一副草藥的味道,很有點中醫世家的樣子,而且草藥的問道很好聞。
“老爺子,我李二牛別的不行,但是一個唾沫一個釘,我說話一定算話,你老說話也得算話吧?”李二牛將手裏的東西都放在了院子裏的石碾上,順便拿了一個馬紮坐在劉德喜對麵。
“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我說不去了就是不去了,你也不用這樣追著我。”
“那不行,你都說話算話了,我作為一個領導於部,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我給你養老,就這麼定了,來,我幫您切。”李二牛一副鄭重其事的樣子!
“嘿嘿,你可是官人,我可不敢叫您兒子。”
“孫子兒子都無所謂,反正你比我大這麼多,再說了,我來之前吧,還覺得自已有點虧了,你說我要是給你養老,你總得給我留下點什麼吧,看到你上訪時那個形象,我覺得你家裏恐怕也是家徒四壁了,沒想到我覺得這次真是來對了,您甭想攆我走,我從此就認你為幹爹,你教我醫術吧。”李二牛拿起一根草藥,煞有其事的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說道。
“唉,我還沒有見過你這麼無賴的,看來你是賴上我了。”劉德喜笑了笑說道,好久沒有人這樣輕鬆的和別人說過話了,眼前這個年輕人雖然說話不著調,但是人不錯,這一點在北京時他就看出來了。
“什麼叫賴上你,認我為兒子那是你的幸運,你多虧遇上我,要是我這次不去北京,說不定他們就把你扔在太行山了,你這一生的醫術豈不是白費了,對了,老爺子,你有行醫資格證嗎?”李二牛關心的問道。
“沒有。”劉德喜繼續切草藥,說道。
“沒有啊,呃,也沒關係,醫術高明者一般都沒有資格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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