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在這附近,怎麼還能驅使靈氣?’
許凡一擊不中,也就落下身形穩住不動,卻並沒有回答他,因為現在隻能再施展一次禦火訣,如果最後一次不能奏效的話,那自己反到是陷入被動,所以凝視著對方尋找時機,希望能一舉擊殺他,然而對方也不是輕予之輩,已經猜出對方心裏所想,自己也站在幾丈開外沒有輕取妄動,許凡見此,裝作一副狂妄的樣子說道:
‘你真敢來送死?!’
那人聽許凡如此大氣的說話,心中根本不信,在他看來,對方這麼說無非就是嚇唬自己,如果真的還能克敵至勝的話,哪裏還會跟他耗這麼長的時間,想透這一點,對方冷冷的一笑說道:
‘不用裝模做樣了,你在大殿之中受的傷,我又不是沒看見,如果你此刻能擊殺我的話,還會說這麼多廢話?’說到這,姓厲的散修慢慢的走向許凡,但是神情仍然凝重。
‘那你盡管一試。。。’許凡低沉的說道,心中卻暗自的叫苦,看來眼前這人並不好糊弄,這可怎麼辦,如果不能一招製勝,那後果不堪設想。
突然,許凡突然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自身則萎靡不振的癱倒在地上,眼神之中露出詭計被揭穿的驚恐之色,姓厲的散修看到這副場景,更加確認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狂笑起來說道:
‘裝不下去了吧。。。看我不取你狗命!’說著獰笑的走上身前。
見對方放鬆了對自己的防範,目的算是達到了,隻等尋找機會好一舉挫敗他,此時許凡不停的往後挪移著,將自己的身體依靠在樹上,見此情景,厲姓散修更是確定眼前之人沒有還手的餘地,當下凝氣準備出手擊殺許凡,就在這時,突然感覺到自身竟然被無數的樹枝纏繞住,隨之就被吊到了半空中。
原來許凡刻意將身體依靠在柳樹上,因為對方一直正麵對著自己,用禦火訣根本無法一舉將對方擊殺,與其平白無故的耗費靈氣,不如出奇招克敵製勝,他之所以將身體靠在柳樹上是因為方便將自身的靈氣灌入樹木本體,從而控製樹枝從背後突襲對方。
許凡見人被吊起之後,二話不說,拚盡全力將自身氣海之中的最後一絲靈氣調出,幻化成三把飛刀朝頭頂上的那人激射而去,可憐那厲姓的散修被樹枝纏繞後正在苦苦掙紮,眼見身下又有火焰幻化的飛刀襲來,卻根本無法躲避。
隻聽‘啊!’的一聲慘叫,飛刀穿身而過,由於有樹木遮擋,所以威力被擋去不少,但是即便如此,那人也是受了重傷無疑。
許凡見此情況,當下撤去了靈氣,而對方則從樹上‘蓬’的一聲掉了下來,立時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直哼哼,隻見大腿,右胸口和肩胛骨三處焦黑一片,看來三把飛刀擊中的是這三個位置,可惜都不致命,但是即便如此已經極為不易了。
‘現在似乎是我取你的狗命!’說完手又凝結成禦火訣的姿勢做出要一舉擊殺的樣子,其實此刻他身體裏早就沒有靈氣可以汲取,這麼做隻是嚇唬嚇唬對方而已,果然,姓厲的散修見許凡要擊殺自己嚇的趕忙求饒:
‘慢著。。。我。。。我。。。’那人大驚之下,話竟然都說不周全,但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恐懼。
而許凡根本沒有能力真的擊殺他,所以順著他的話就把手放了下來:
‘把你前些日子傷我的暗器交出來!’
原來許凡被對方的血雨梨花針暗傷之後,心中很是希望自己能有這麼一件暗器,加上那天聽這人說,這暗器似乎可以隨著祭煉的數量增多而變的威力更大,眼前此人正好被自己製服,當然要將那暗器搜刮過來,那人一聽,慌忙的將綁縛在手腕上的暗器解了下來,拋給了許凡。
許凡順手接住,並仔細的打量起來,卻發現是一個可以環繞在手臂上的圓形硬物,看外表似乎是什麼動物的皮革製成,黑漆漆的反著陰冷的寒光,裏麵的空空如也,看樣子這幾天他並沒有將暗器重新裝填好,否則自己絕對沒有這麼幸運能將對方製住,但是自己對這東西知之甚少,就算搶了過來也不會用,於是冷冷的開口問道:
‘這就是血雨梨花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