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被俘(2 / 2)

雙方一交手,高下立判,雖然許凡躲過了剛才的一擊,但是顯然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而對方似乎卻還沒有使出全力,白衣男子冰冷的看著他,一句話都不說,但是同時手上又開始結出另外一種奇怪的法訣。

白衣男子單指凝氣,一股純淨的靈氣頓時凝聚在指尖,手指朝天一指,背後的那把飛劍‘鏘’的一聲飛了出來,劍頭一轉對準許凡,但是卻凝勢不發,轉而又淡淡的說道:

‘最後一次機會,交出上官與願令!’

禦物訣?!許凡內心驚訝無比,他曾經聽師傅說起過,禦物訣是更高於禦火訣的一種法術,煉氣後期很難修煉成,一般都是築基期修士的入門法術,而也隻有達到築基期才能禦劍飛仙,難道對方竟然是築基期的修士?煉氣期已經沒有希望能逃脫,如果對方是築基期的話,那自己死一百次也不為過。

‘你。。。你是築基期?’許凡問道

‘什麼期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無法逃脫,最後一次機會!’白衣男子似乎沒有耐性。

這個時候的許凡腦子裏在飛快的轉著,眼前的形式顯然不利於他,到底是將令牌交出換取全村人的性命,還是堅決不交,賭對方不敢殺自己,躊躇半響,臉上露出堅毅的神情。

‘恕難從命!!’

白衣男子剛聽完,就禦劍飛殺了過來,但是卻並沒有直取要害,而是不停地在攻擊許凡周身並不重要的部位,短短一會功夫,身上已經被飛劍劃破了數十個傷口,雖然並不致命,但是看上去卻鮮血淋漓。

一邊的許二屠看到這一切,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東西,一時間腦子裏亂成了一團,而許母則哭喊著讓許凡把東西給人家,顯然她沒考慮這麼多,隻知道現在石頭有危險,而本來站在許家門口看熱鬧的村民這個時候早就躲的遠遠的。

總是這麼躲也不是方法,最好的防守就是反擊,許凡心裏一橫使出了封木術,當即調取了自身的靈氣灌入到邊上的一顆柳樹,柳樹受到靈氣滋潤樹枝飛快的膨脹著,並且隨著他的指揮朝白衣男子席卷而去。

白衣男子似乎不願意多說話,隨手一揮,本來襲到麵前不到一米的柳樹枝全部淩空停了下來,並且單手使出禦火訣,幻化出一隻火鴉,將樹枝燒了個幹幹淨淨。

用完封木術,許凡體內的靈氣已經所剩不多,這個時候想吸納天地靈氣來補充,對方顯然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而且即便自己靈氣充足也不是對手,想到這,心中發苦,不知道該怎麼辦。

‘上仙,幹脆殺了他,我們慢慢的搜您要的東西’站立在一邊的天龍門弟子說道。

‘如果找不到呢?’那明名白衣男子反問了一句,顯然是拒絕了這個江湖莽夫的餿主意。

雙方就這麼僵持著,一個不願意交出令牌,另一個也不敢真的取對方性命,由此許凡更加確認白衣男子不敢殺自己,心中開始思索著脫身之策。

就在許凡刻意拖延的時候,白衣男子臉上露出了怒容,顯然他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隻見他欺身上前,速度快的驚人,使用的似乎也是‘淩空術’,但是身法與速度卻比許凡要迅捷許多。

就在許凡想要向後退去的時候,白衣男子已經到了身前,隻見他單手戳向自己胸膛的任穴,許凡立時用手護住了胸口,但是沒想到一股霸道的靈力竟然直接穿透他的手掌侵入他的身體,對方靈氣一入體,許凡就感覺胸口一陣窒息,像是喘不過氣來是的,而對方並沒有就此停下,而是另一隻手掌抵在了許凡的下腹的氣海之上,一股霸道的靈力再次侵入許凡體內。

幾番交手之後,許凡癱坐在地上,竟然發現自己的靈氣已經沒有辦法調動一點,不知道對方用什麼方法竟然封住了自身的氣海,自己已經失去了防禦的能力,許凡正想著對方會如何處理自己以及自己的父母時候,那名白衣男子衝身邊的天龍門弟子說道:

‘帶回去!’

‘石頭。。。石頭。。。’許母見自己兒子被人五花大綁的放在馬背上奔馳而去,則在後麵拚命的追著,但是終究無法趕上而跌倒在地。

‘這是咋了。。。這是咋了。。。他爹。。。石頭這是咋了’許母哭喊道

許二屠畢竟清醒點,通過剛才的對話,隱隱知道石頭被抓走應該和村頭的嚴伯有關係,但是眼下還是先將老婆扶回去再說。周圍的村民見大隊的人馬撤出村子,便再次的圍到許家門口一個個伸著脖子指指點點的說道,有的說石頭得罪了江湖人士,有的人說許家得罪了神仙,有的人說石頭是妖魔鬼怪,一時間各種說法紛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