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知道什麼,你告訴我,我家是沒有什麼大官,可是我有一幫朋友,一幫不要命,心中有正義的朋友,我可以幫到你們。”張山娃看老頭子不是一般人,說了一個對陌生人不應該說的話。
“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告訴你一些事,這個果園不過是掩人耳目的事業,他真正的事業是那些車,每個月的十五號晚上,總會有人來開走這些車,然後換一批車,別人是看不出來門道,可我知道,車裏裝的一定是很值錢的東西,你看看那些拿獵槍的家夥沒有,表麵上是守林子,可實際上他們一天到晚最關心的就是這些車。”老頭子指了指不遠處的吉普車隊,低聲對張山娃說。
“叔,你是做什麼的,為什麼知道這麼多?”張山娃問。
“在姓嚴的包地之前,我是這裏的鎮長,他們沒有給鄉民們發一分補助費,可我知道政府給了錢,他們逼著我和一群人做過假帳,逼著我說服過鄉民。這些年鄉民們都恨我,說我是狗腿子,可是我有口難言,你也看到了,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我跟老陰陽學過幾天算命的,你的麵相告訴我,你絕非一般人,我覺得你來這裏不是為了收蘋果,如果你真是他們的仇人,幫幫我們。”老鎮長說著,擦了把老淚。
“陰陽的話我可不信,不過你看的沒錯,他們是我的仇人,不共戴天的仇,因為他們想殺我。”張山娃說著把一包煙塞給老頭:“晚上不管發生什麼事,讓屋子裏的人別出來。”
老頭子點了點頭,轉了身,轉身後他狡黠地笑了一下,絕對讓人毛骨悚然地笑,隻是張山娃並沒有看到。
老頭子離開後,張山娃坐在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他在等天黑,等入夜……
小平頭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老大說的話,他壓根就不記得,滿心滿腦隻有小喬的那張臉。他慌慌張張地推開了門,挫著躡手躡腳地推開了隔間地門。
小喬坐在床上,害羞地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小平頭撲了過去,整個人壓向小喬,小喬一個翻身躲開。一手卡在了撲空的小平頭的後頸上,低聲道:“你太急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得慢慢來。”
小喬的聲音和語氣不再是之前那樣,小平頭的頭皮一陣發麻,這才想起了他老大所說的話,要注意新來的。“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五千塊錢就想讓我陪你睡,這讓我很生氣。”小喬說著,用早就準備好的紮帶把小平頭綁了起來,推倒在角落裏,給了他幾腳,玩弄著之前小平頭給她的錢道:“現在告訴我,我是不是比五千塊錢值錢。”
“你……”小平頭一臉的憤怒,剛張嘴,小喬把一塊毛巾塞在了他的嘴裏道:“我的男人到現在都沒碰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