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樓下一陣刺耳的喇叭聲給叫醒了。我昨天晚上很晚才睡,正睡得正香的時候結果給我來了這麼一下子。我想起來就火大,大清早的這是在幹嘛呀。隻是我不知道現在已經是早上九點了,估計也隻有我還在睡覺了,還覺得現在是大清早的。
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順手就抄起了一根棒球棒,光著膀子就打開了房門。結果就看見猴子衣衫不整的拿著一把菜刀從他的屋子裏麵衝了出來,嘴裏嚷道:“是哪個不開眼的雜碎,這麼大清早的還要不要人睡覺了,走砍死他丫的。”原來睡懶覺的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睡到九點還說是大清早的人還有一個人叫猴子。他比我還狠,直接就用上刀了。他家的菜刀估計從來就沒有切過菜,估計他買來就是為了今天排上這個用場的。
我們兩個雄赳赳的帶著凶器就衝到了樓下。樓下停著一輛奔馳轎車,猴子說道:“先人板板的,以為有了奔馳就了不起呀,老子今天照砍不誤。”
猴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黃鸝就從車裏麵鑽了出來,說道:“猴子,你這是要找誰拚命呀?”
我們兩個人就傻了眼,我說道:“黃鸝,你在搞什麼鬼呀?你從哪裏搞來的車呀?”
一輛高級的奔馳旁邊站著兩個凶神惡煞的男人,手裏還提著家夥。這可不是尋常就能看到的。而且車裏還坐了一個美女,而那兩個男的一個光著膀子,一個連扣子都沒扣。這一幕惹得門口執勤的保安不停的朝我們看,拿著對講機在不停的呼叫援兵。這小子到現在都還沒有看出來我們兩個是這裏的業主,其實也不怪他,我和猴子基本上都很少回家。
猴子跺著腳說道:“不知道你們這兩口子演的是哪一出,老子可沒工夫理你們,我回去睡覺了。“說完就飛快的跑了回去。
我看見遠處已經隱隱約約的出現了幾個穿著保安製服的人了,我趕緊說道:“別說了,先上樓,待會別把我給抓進去就麻煩了。”惹得黃鸝在車裏一陣亂笑。
回到了樓上,我又想往床上倒,卻被黃鸝一把來了起來,說道:“說好了今天會你老家的,你這麼還睡呀。我就知道你是這樣的,所以在下麵拚命的按喇叭,不然你肯定不會醒的。”
我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道:“你什麼時候出去的呀,我這麼不知道。而且你哪裏來的車呀,你可是昨天才到的西安呀。”
黃鸝在屋子裏麵麻利的收拾著東西,說道:“不是好會你老家嗎?我可是第一次上門,一定要給你掙足麵子的。所以昨天晚上,不,準確的說是今天早上兩點多就打電話到了車行的理的家裏麵訂了一輛,今天早上剛送來的。快點起來,我們還有很多東西要買呢。第一次上門總不能空著手呀。”
我砍黃鸝緊張成那個樣子,覺得有點好笑說道:“我上你家好幾次了,可每次都是空著手的呀。再說了,鄉下人哪裏會認識什麼奔馳呀。他們都是以車輛的大小來分辨值不值錢的,說不定你開一輛大東風去,他們才會認為是高級貨呢。”
黃鸝驚訝的說道:“真的呀,你這麼不早說,你等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