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也住了下來,每天看著兩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兩個人就想笑。同時又笑不出來,如果問題解決不了,那另一個十天以後,他們又會蒼老成什麼樣呢?變化最明顯的是馬王爺,他的身子骨明顯的是五十多歲的人的特征,氣力什麼的也明顯的衰退了,這都是明顯的衰老的症狀。
白天的時候就到鋪子裏轉轉。本我們看店子的時候就生意清淡,現在來了一個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守著,簡直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好在現在我們也不指望賺什麼錢。全當是在西安有個固定的落腳處。
沒事的時候我就學猴子,跑到對麵的店子去挑逗挑逗小美人雷豔玲。逍遙的一天過去了。其實,我的心裏無比的著急,阿豹還沒有來,這件事可是拖不起的。一天過去了,猴子臉上的皺紋也多了起來,眼袋也大了。馬王爺就更不用說了。猴子更不願出門了,這天呆在屋子裏打網遊。
這天,我又到了小美人那裏去聊天。雷豔玲那裏來了一個小男孩,八九歲得樣子。牙膏妹說是她哥哥的兒子。小家夥非要鬧著玩店子裏的那些古玩。那些東西可不是小孩子能玩的。可小家夥不幹了,躺在地上直打滾。估計這孩子從小就是家裏的小皇帝,被大人都寵壞了。雷豔玲也對地上打滾的小侄兒毫無辦法。
我想到我在蝙蝠洞裏不是帶回來一個粗糙的石刻觀音像嗎。那玩意兒誰也瞧不上眼,雕工粗糙不說,石質還不好,被我放在店子裏的抽屜裏一直沒管它。現在見到小家夥耍賴,於是回到店子裏給他拿了過來。小家夥高興的拿著跑到一邊去玩了。
半個小時以後,玩夠的小家夥又回來了。非要拉著我和我說話。和他說話哪有和美女說話有吸引力呀。不過看在他美女姑姑的麵子上,隻得和他胡亂吹起來。
小家夥說道:“叔叔,磁鐵能不能吸住石頭呀?”
我說道:“小朋友,老是沒有告訴過你嗎,磁鐵隻能吸住鐵的東西。”
“叔叔騙人,磁鐵也能吸住石頭的,我剛才試過了,真的。”
我不想和一個小孩較真,隻想早點打發了他。結果不服氣的小家夥還真的從手裏拿出來一塊磁鐵和那個石頭觀音。隻見他將觀音石像站立在地上,然後將磁鐵靠近了石像,石像就倒在了地上。
我的好奇心大起,這是怎麼回事?
小家夥得意的說道:“你看嘛,叔叔,我沒有騙你吧。”
我將兩樣東西拿了過來,磁鐵是小家夥不知道從那個收音機上拆下來的,沒有問題。我將它靠近了觀音石像,果然有隱隱的吸力。這可奇了怪了。
難道這觀音石像裏有東西?我將石像從頭到尾仔細檢查了一下,整個石像渾然一體沒有問題呀。牙膏妹一見也來了興趣,她接過石像也開始仔細觀察。
女孩子的心的確比男人細。很快她就發現了問題,在石像的底部中間一塊表麵是和其他地方沒有兩樣,可用力用指甲刮,石屑開始紛紛的掉落。原來這石像裏麵已經被人給挖空了,在裏麵放上了一些東西,然後將挖出來的石屑和上糯米漿將洞口封住。幹燥之後就和整個石像融為一體了。
我好奇的將裏麵的東西拉了出來。這是一個奇形怪狀的鐵質物件,上端有一個閃著銀光的小球,上麵刻滿了各式各樣的花紋。下麵則是鐵質的,彎彎曲曲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這東西是幹什麼的?它為什麼會被大費周章的藏進石像裏麵?把玩著手上的物件,我的心裏湧上了一陣奇怪的感覺,這東西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正當我還在苦苦思索的時候,趙大柱從對麵跑了過來說道:“洪哥,店子裏有人找你。”
我抬頭看去,阿豹正站立在店子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