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算計(1 / 2)

我一看這架勢就明白了,這些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我說道:“怎麼著,潘老四,你想來橫的。”

潘老四囂張的說道:“別以為你坐過牢,老子就怕你,我的那些弟兄們誰沒有坐過牢。怎麼著想練練?”說著順手就操起了旁邊的鐵鏟。

很快我們的周圍就圍上來好多的村民,正在工地上幹活的人都是村子裏的鄉親,這時大家都停下了幹活,圍上來看熱鬧。我們這個村子叫潘家灣,潘家是村子裏的大姓,而我們洪家是外來戶。潘家幾兄弟在這裏一向是橫行霸道,難怪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我母親作證。

我說道:“別以為你們人多勢眾,我就怕你,我今天來是和你們講道理的,不是和你們打架的。”

這個時候,父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趕了過來,他站在我的身前拉住了想往上衝的潘老四,轉頭對著潘家老大說道:“大兄弟,消消氣,我家小孩年輕氣盛不會說話,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潘老大哼哼一笑說道:“這還像句人話,那洪老爺子,你家的房子什麼時候拆呀。”

我說道:“我們什麼時候答應拆了,你的耳朵好像不太靈光了吧。”

潘家老四說道:“大哥,還和他廢那麼話幹什麼,揍他小舅子的。”說完提著鐵鏟就向我砍來,其他的兩兄弟一看老四動了手,也都一起朝我衝了過來。

本來我在村子裏一向是老老實實的乖孩子,不過經曆了大牢的鍛煉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打架我可是不怕他們的。

眼看著潘老四的鐵鏟舉了起來,父親上前死命地拉住。潘老四掙了幾下沒掙脫,凶性大發,照著父親的頭就是一鏟子。隻見父親捂著頭就慢慢的倒了下去,鮮血流了一地。

本來一場混戰在所難免,結果一件有人倒下了,三兄弟也就不再往前衝了。全部拿著鏟子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我上前一步抱起了父親,隻見他的額頭上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人也昏迷不醒了。我抱起父親就開始往回走,說道:“你們幾兄弟聽著,三天之內當著全村老小的麵給我父親磕頭賠罪,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完就開始往山下走。

身後傳來潘老四的聲音:“好大的口氣,到時候我看是誰給誰磕頭。”

我和母親將父親送到了鎮上的衛生院,然後就在走廊裏等候。不久就有一個醫生出來說道:“病人流血過多需要輸血,病人是O型血,而我們這裏的O型血剛輸給了一個大出血的產婦,現在沒有O型血了。你們是O型嗎?”

我是AB型的,母親的我不太清楚。不過她的身子那麼弱,就算是也不可能讓她抽血的。我馬上聯係了縣城的人民醫院,租了一輛車就往縣城趕。

經過縣醫院的搶救,我的父親脫離了危險,安頓好父母,我一個人走出了醫院。我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然後就朝電話裏吼道:“二子,老子回來了,今天晚上我請客。”

二子本名劉端,是我高中的同座。這小子讀書的時候就不學無術,整天就和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要不是他老爸是縣裏的一個副縣長,開除他十次都算是輕了。這小子和我特別投緣,考試都是抄我的。現在好像在發改委當一個什麼科長。

掛斷了電話,我就打車到了一個汽車專賣店,也沒有多廢話,買了一輛二十多萬的馬自達。在西安的時候就考了駕照,隻是那個時候沒錢買,現在手上有近四百萬呢,買一輛二十幾萬的還是算比較低調了。

晚上的時候我駕著車來到了一家大酒店等來了二子。幾年不見,那小子的小肚子就開始起來了,也不知道往裏麵撈了多少油水。

一陣憶苦思甜以後,我將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讓他給我想想辦法。二子一聽說道:“屁大一點事情,你們鎮上派出所的劉所長是我老爸的手下,一個電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