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回來了!”
張琪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
“這麼晚才回來,我敲死你!”翠花抄起剛剛用過的竹竿,向那丫頭晃了過去。
“誒呀,爹,救命啊!”張琪高叫著,躲到張生身後。
“輕點!輕點!”張生黑護著身後的孩子。
“誒呀,爹,救命啊,輕點,輕點!”柵欄裏的男孩學著剛剛兩個人的說話,無線循環。
“我祖宗滴,竟然把我寶貝兒子給忘了,”女人將手伸進褲腰帶,拿著一大把鑰匙,對著爐火,眯著眼睛找著鑰匙。
鎖被打開。
一個碰蓬頭垢麵的男子跑了出來,約莫170厘米高的樣子,胖胖的,滿臉的贅肉,胡斯拉碴。
“娘,我要吃飯飯!”男孩跑向灶台,將手伸向鍋裏。
“誒,燙!”張琪打了一下他的手,“你怎麼這麼不長記性啊!”
“你輕點,那可是你哥!”翠花將男孩的手拉過來,愛憐的撫摸著剛剛被打的地方,“寶兒,疼了吧?乖,不怕,娘給你喂飯吃!”
“哼!不長記性!”張琪狠狠的瞪了男孩一眼。
男孩嚇得躲進翠花的懷裏,“娘,生生怕,妹妹要打我,娘,生生怕,妹妹要打我,娘……”
“你鸚鵡啊!”張琪咬了一口饅頭,“怎麼老循環播放?!”
“去去,再說你哥哥壞話,一邊待著去。還是我們老張家的什麼飯啊,我們張家的以後的一草一木都是你哥哥的!”
“誒有,就他!”張琪撇著嘴。
“怎麼了,我和你爹還指望著他養老呢!”翠花夾起一塊最大的肉,“來,乖,生生,張嘴,放嘴裏,嚼一嚼!”
“恩!”張生長者嘴,看著張琪。
張琪撲哧一樂,“吃吧,吃吧,不打你!”
張生這才咬了起來,“娘,還要!”
“你們先吃著,我去看看那孩子,牛神醫,不是說她也就這約莫的功夫,會醒過來麼?”
“我也去!”張琪放下饅頭。
走進的屋子的時候。
“爹,她睜著眼睛呢!”張琪衝向了床頭,“嘿,姐姐,你醒啦?”
“你是?這是哪裏?”年安娜望著眼前的一切。
她幻想過很多次,睜開眼後,眼前的情景。
等睜開眼的時候,還是被活活嚇一跳。
什麼叫家徒四壁,這便是。
扭過頭來,望著老頭,“你是張黑?”
“對!”老頭很納悶,“你怎麼知道?”
“你是張琪!”年安娜對著眼前的女孩微笑。
“是呀,姐姐,你怎麼知道?”張琪微笑,“看到你能醒過來,真好!”
“我上兩天都有意識,可以思考,可以聽到,就是說不了話,也動彈不了!”年安娜扭頭望著張黑,“叔叔,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你說!”張黑挪到床邊來。
“我是誰?”年安娜很平靜的問,“我是誰?”
“哈?”張琪從床邊蹦了起來,“你是誰?”
“爸爸,她居然問我們,她是誰?”張琪一臉的不可思議,“難道她是失憶了?”
“或許吧!”張黑附和,摸了摸女孩的額頭,“你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不知道!感覺大腦一片空白,再用力想的時候,就會很痛!”年安娜說著,吃了的抬起手,碰著自己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