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明勃然大怒,一個死開車的保鏢居然敢對自己高聲喝罵,簡直是反了,他立即下車要讓冷馬見識見識他苦練了多年的跆拳道,不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就要跟他姓。

康明邁開他的大長腿兩步就繞過車子蹦到冷馬麵前,把腿高高地抬起,一個奇形怪狀空門大開的下劈就砸向冷馬的腦袋。

看著大長腿那稚嫩的招式,冷馬氣得閉上了眼睛,跟這種貨色交手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他扭腰就是一個側踢,狠狠地蹬在大長腿的襠部,把他踢得滾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還跆拳道呢,老子閉著眼睛都能把你踢殘!

老曹在車裏有點懵住了,這小子腦子進水了,居然來真的?!

正驚訝間,冷馬已經拉開了車門,一把將他揪了出去。

細密的皺紋堆疊出了老曹心中的恐懼,剛剛還在想如何收拾冷馬的他沒想到現在居然要被人收拾了。

多久了?自從爬到這個高度,有多久沒被人動過粗了?不記得了,十年總有了吧,這個記錄,不會就到今天為止了吧?

年老體衰的老曹沒有還手之力,他張開兩手試圖安撫冷馬“冷靜冷靜,你聽我說。”

冷馬怒罵一聲“老畜生!”,接著一拳就狠狠地掏在老曹的胃上,老曹頓時翻起白眼,一張老臉由剛才的菊花皺成了一朵紋路細密的向日葵,極大的疼痛使他呼吸變得困難,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眼見老曹佝僂了背口不能言,冷馬便把他摔到地上,輕輕一拳不能解氣,本來想朝著頭來兩下子,但怕下腳太重,老曹一把老骨頭又不經踢,便狠狠地照著肚子踹了兩腳才罷休。

回過頭來,看著那個衣冠禽獸康明正躺在地上捂著胯下像隻龍蝦一般抖動便又是怒火勃發,上去狠狠地跺了幾腳。

這時馬路上漸漸地有人圍了過來,冷馬朝兩人啐了一口,把白手套脫下,甩在康明身上,遂頭也不回地順著馬路就走掉了,地上空留苦不堪言的兩人和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

走出路口,冷馬的後背便被滲出的汗水打濕,他抹了一把汗,剛剛伸手要打車,手機就在口袋中響起。

掏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或許是推銷理財和保險的,要不然哪裏會有人找自己,冷馬立即按掉電話繼續等車。

手機再次響起,冷馬煩躁地接通電話嚷道:“我沒錢!”

“我知道你沒錢,你的銀行卡裏現在連一分錢都沒有,你甚至都沒有一張信用卡,你最後一次消費是在上周,在小超市裏買了五斤劣質白酒然後刷掉了卡裏最後的十塊錢。”一個年輕的聲音在電話那頭說道。

“你還知道些什麼?”說話間,冷馬便攔到一輛出租,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抬腳上車報出地點。

“我還知道你剛剛毆打了你的老板,現在你上了一輛出租車,我現在奇怪一件事情,請問你還有錢付車資嗎?”那年輕的聲音貼心問道。

“你怎麼知道這些?!”這下冷馬終於不淡定了,他心中暗忖難道這人剛剛一直跟著我不成,回頭看看剛剛那遠去的路口並沒有站人,冷馬心中不禁疑雲密布。

“想知道你的一舉一動這太容易了,憑借我的手段,我可以輕而易舉地跟蹤你的手機和操縱你附近的攝像頭,哪怕是給你的銀行卡打幾百萬,也隻是毛毛雨小意思而已。”那人毫不客氣地在電話那頭吹噓著。

“哼....”冷馬冷笑道,“那你找我什麼事,黑客?”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請你來我這裏,和我一起做事。”那男子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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