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帆沒作聲。她上午還那樣齷齪陰險,怎麼一到下午就換了張菩薩嘴臉?難道她真有什麼良心發現?就算有,也不可能這麼快呀?
“隻是我想請你答應我一件事。”盧飛燕緊接著說道。
“什麼事?” 徐曉帆心想她果然是有目的的,我差點又的當,她這是圈套,是計謀。
“我想請你把柳強留給我,別跟我搶。”盧飛燕厚著臉皮說,“你來之前,他待我很好,天天纏著到我那裏去和我做那事,可是自從你來了之後,他就被你吸引住了,他就開始老纏著你了,所以他就開始疏遠我了。你不知道他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我可從沒想過要跟你搶什麼。”徐曉帆覺得一臉晦氣。她說的是實話,她從來沒想過主動的去勾引柳強,每次都是他自己主動的。每次都還低三下四的求她,她從來也沒有心甘情願的被他要過,隻是最近一期單獨出去的那兩次,她才在他激發了愛欲的情況下,有那麼一些樂意而已,但現在一回來,一回到周圍這熟悉的環境裏來,徐曉帆就有些後悔了。她又想起了柳凱輝,如果要是一直和柳強這樣要來弄去的,那她就不能把自己留給柳凱輝要了。她可不願意為了柳強舍棄柳凱輝,她喜歡的是柳凱輝那隻年輕人,而不是柳強。
徐曉帆的臉上明顯露出了鄙夷的神色,她有點看不起盧飛燕了,她想,你就那喜歡讓柳強要嗎?你難道就沒有男人要嗎?他都可以做你爸爸哩。
盧飛燕也不計較徐曉帆的態度,她顧不上那多了,她自顧自說道:“我比你小不了幾歲,可你老公房子兒子都有了,我卻什麼也沒有。沒有男人肯娶我,他們喜歡我,隻是想要我,他們喜歡的是我年輕的肉體,他們隻是想在我年輕的肉體上索取他們需要的快樂,可他們就是不肯娶我。我這一生隻能這樣了。破罐子破摔,沒辦法的事。30出頭可能還有本錢維持幾年,一到40歲恐怕再也沒有男人要我了。那個男人還願意去要一個人老花黃的殘花敗柳呢?他們又會去尋找更年輕的女人去要。所以現在柳強對我很重要,他肯給我買房子,肯給我錢。這樣我就有了後路。你答應我,別跟我搶好嗎?”
“我根本就沒跟你搶呀,”徐曉帆說,“我怎麼可能跟你搶呢。你放心好了,我是不喜歡他得,我和他那樣也是很無奈的事情!”徐曉帆被盧飛燕這番不顧羞恥的肺腑之言打動了,她突然覺得盧飛燕也很可憐,甚至於比她還要可憐。
“徐姐,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盧飛燕像是很感
激。她第一次以“徐姐”這個稱謂來稱呼徐曉帆,徐曉帆竟在她的這一句話裏聽出了些許淒楚的味道,不禁黯然,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其實,不管是盧飛燕,她自己的命運又何嚐不是一種悲哀呢?
初秋過去,暮秋來臨, 天氣開始轉冷,有時候氣溫
竟有了初冬的幹冷。房地產工程行業了淡季。人們更多的還是把買房子裝飾與氣溫聯係在一起,一冬天,買房子的人驟然減少。這是公司最大的尷尬。就像動物的冬眠。公司裏沒有了往要的忙碌與嘈雜,員工們隻是在為明年開春的再創新業績做著一些準備工作。
今年的業務量與盈虧情況已基本成定局,還好,因為推出了個新的項目,再加上最近幾個月的苦苦折騰,總體情況要好於去年。隻是公司裏原有的那些老的項目的業績已是一落千丈。柳強感慨:要不是他果斷地推出這個新的項目,天鵬公司可能就已經失去了和淩雲公司的市場競爭能力,那麼整個公司可能已經瀕於倒閉了。為此他很感激徐曉帆,沒有她,他可能很難推出這麼個響亮的新項目。他在心裏想:這個女人,不光是能要著有一種與別的女人不同的味道,能使自己的身體獲得極大的,而且在事業上一樣有潛力可挖,是自己的一個好幫手哩!
柳強在商海這麼多年,今年卻使他感到來至於外界同行業競爭的最大壓力和最緊迫的危機感。他將一切都寄希望於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