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他們就起了床,柳強開上那輛“本田”轎車朝市裏急馳而去。昨夜他又一次在徐曉帆年輕而潤滑的身體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現在,他要回去處理那件賠錢的事情了。
柳強和徐曉帆連續幾天在外麵走訪,沒有回公司,盧飛燕吃醋。他已經在冷落我了,他都有好長時間沒主動的找我要了哩。盧飛燕想,他和徐曉帆天天泡在一起,他天天隻顧上去要她去了,那還有精力來要我呢?他這樣迷戀徐曉帆的身子,他對她看來是要不夠哩。這次有把她單獨的帶出去了好幾天,還不知道兩人要的多痛快哩。長此下去,柳強還不最終把我給甩了。
盧飛燕恨死了徐曉帆。要是沒有徐曉帆,柳強渾身的勁兒就沒別的地方好,就隻能在她盧飛燕身上,就隻能纏著她要,那柳強就無疑是她的,她可以牽著他的鼻子,想讓他要的時候就打開腿給他點甜頭吃吃,不想讓他要的時候就夾緊腿,吊吊他的胃口。也就是說可以主宰柳強。隻要滿足了他那陰暗的愛要的嗜好,她就可以主宰他,縱他。
柳強已經答應了給盧飛燕買房子,並且付了三萬塊錢的定金。可是自從徐曉帆出現了以後,他就不再提給她買房子的事了。那房子基本上建好了,已開始交付使用了。盧飛燕曾有一次趁著柳強騎在她光光的身子上馳騁的正過癮的時候問過他:“你幾時去幫我把剩下的錢補上?”他說:“以後再說吧,現階段廠裏資金比較緊張。”說完話機不再理她,隻顧自己一個勁兒的在盧飛燕的身上要。
盧飛燕也沒再說什麼,她知道他這是托辭。他或許已經不打算幫我買了哩,她想。他要不給她買房子,她所有的功夫不都白費了嗎?她覺得給徐曉帆害得不輕。本來這些都是我的,可現在給她搶去了。盧飛燕越想越氣,越想越惱火。恨不得自己能變成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狠狠的要徐曉帆一次。
這一天盧飛燕和徐曉帆同時去上廁所。“飛燕,你也去上廁所?”徐曉帆友好地跟她搭訕。
盧飛燕白了她一眼,沒理睬。進了廁所,兩人同時褪去了褲子,露出白生生的並排蹲著,不說話,中間橫著一塊半人高的隔離板。盧飛燕隻是小便。小完便,她捋起褲子的時候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不覺一陣興奮。她乘徐曉帆不注意,伸過手去猛地拉下了蓄水箱的開關。
盧飛燕居高臨下看著徐曉帆驚慌失措的樣子,樂不可支。徐曉帆知道是她幹的,抬起頭罵道:“盧飛燕你神經病啊。”盧飛燕愉快的衝著徐曉帆她訕笑著說:“對不起,我拉錯了開關,弄濕了你嬌的。沒什麼關係吧?我想你已經習慣了把那地方弄的濕濕的哩!”
徐曉帆頭痛盧飛燕,覺得已經忍無可忍了。她沒想到她會用這樣齷齪的方法對待她。她的心地太陰險了,她真是個是個要不夠哩!徐曉帆想。
同一天下午,徐曉帆正坐在辦公室裏整理材料,盧飛燕突然闖了進來。徐曉帆想來者不善,就決定以牙還牙。她厲聲對盧飛燕說道:“你還想幹嘛!你要再敢對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她站起身,作好了與之搏鬥的準備。不料盧飛燕一反常態,竟在向她道歉。這是徐曉帆始料不及的,她一時竟猶如墜入了五裏雲霧之中。
“我是為在廁所裏發生的那件事來向你賠禮道歉的,請求你原諒,我真不該那樣促狹你。”盧飛燕一臉誠懇的看著徐曉帆的眼睛說。
徐曉帆不知道她這又是玩的什麼把戲,決定以不變應萬變,所以就站在原地也不說話也不懂,冷眼看著她。
“我真不該對你那樣,”盧飛燕又說,“包括以前,我的一些言行也過於出格了,我請求你原諒我。我發覺你這人很好,有文化有修養,你肯原諒我嗎?”
徐曉帆還是冷眼看著她,說:“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盧飛燕停頓了一會兒,說:“你也許不肯原諒我了,這也是我罪有應得。但我真的想改了,真的不想再那樣對你無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