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強笑了,很滿足的笑了。徐曉帆隱晦的回答使他感覺到自己已經成功了,成功的征服了這隻漂亮的小母馬。她現在願意被自己要,徐曉帆做為一個年輕的少婦,隱藏在心底的那種欲被他激發了出來。柳強懂女人,了解女人,這樣的成熟女人一旦被男人將心底裏的欲激發出來,那將是奔騰而洶湧的。她們其實都是非常的渴望被男人要的哩,這是她們這個年齡很正常的需求。
兩人一旦獲得了溝通和共識,一個想要,一個願意被要,於是便有些急切的離了餐館,尋找住的地方。隻是這個鎮子雖然比較富有,然而鎮上卻沒有很像樣的賓館,他們隻好找了個幹淨些的旅館住下來。他們隻開了個雙人房間。登記時,那農婦模樣的服務員仔細看了看他們的身份證,又用警惕的目光將兩人上上下下打量了,才說:“你們相差幾十歲哩。你們真的是夫妻嗎?我看不像。”
柳強故作鎮定的說:“誰規定夫妻不能相差幾十歲嗎?她是我老婆,我是她老公,你說我們不是夫妻是什麼?你真是大驚小怪哩,到底是小鄉鎮,見識少!現在住大賓館也沒向你這樣問的哩!”
女服務員卻是很認真,她還是不信柳強說的話,她對著柳強撇了撇嘴,露出明顯的懷疑神色,說:“我們這裏這一段正在嚴厲打擊賣淫嫖娼和不正當男女關係,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們是要被罰款的,我可擔待不起。你說你倆是夫妻,那麻煩你把結婚證給我登記一下。”
女服務員的這句話把柳強說的是哭笑不得,他一直生活在大城市裏,那遇見過這樣的事情呢?在城市的賓館裏,哪有服務員去管你帶不帶女人開房間要,甚至賓館內部本身就為顧客提供小姐,隻要你肯花錢就是,一個男人找多個小姐一塊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柳強有一次就一晚上找過兩個小姐一起哩。
柳強隻好又撒謊說:“誰出門還帶著結婚證做什麼?我放在家裏了,沒帶來。”
“這不行,”女服務員抓到了把柄,板下了臉,“我們這的派出所會來查夜的。到時候不僅會把你們當男女不正當關係抓了去,我們也會跟著倒黴。”
“可我們真是夫妻呀?”
“你沒有結婚證,誰會相信呢。”
柳強想了想,既然這家旅店是這樣,那這鎮上的其它旅館也大致會與此相同了,再換一家估計也是一番瞎折騰,何況剛才兩人已經在鎮上找了一圈了,還數這家看上去幹淨些,再說,他也急了,興許是他晚飯時喝的藥酒發生了作用,體內老師有一股子烈火在亂竄,躥的他很想快點要到徐曉帆水滑滑的身子。那些藥酒是他托朋友從泰國帶回來的進口貨,從他覺得在盧飛燕那個小浪蹄子身上有些力不從心了的時候他就開始使用了,一直放在他的車裏,為的是圖個方便,隨時管用。
柳強到底是社會經驗豐富,見過世麵的。他腦子一轉,想起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老話。於是他從身上掏出一張百元紙鈔遞了過去,對那一臉正氣的女服務員說:“你應該相信我,我們真是一對夫妻。”
這一招果然靈驗,女服務員見有了外快,很開心,嘴臉都是笑的了,她接過錢,變了語氣。說:“這樣吧,我也相信你們是夫妻哩!一看你們就有夫妻相。但為了以防萬一,我給你在隔壁留一個房間,你們倆睡覺的時候警醒些,你別做的太投入,一旦聽見電話鈴響就趕緊跑到隔壁去,別給派出所的逮了去。為了這事逮了去劃不上算哩,又罰款又丟麵子。”
女服務員說完話,還很曖昧的看了徐曉帆一眼,在她心裏,一定就把徐曉帆當做了是柳強的情婦。徐曉帆就有些心虛,雖然她不願意承認是柳強的情人,但在事實就是,因為柳強一直和她保持著頻繁的關係。一男一女有著經常關係,不是情人又能是什麼呢?
柳強見服務員鬆了口,連忙順著她的話回應說:“好的,你放心吧。我們不會給你們留下什麼麻煩的。”
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一前一後來到了那個雙人房間。服務員開了門轉身離去,柳強隨手將門又關上了。現在,這裏又成了兩人獨立的天地,想怎麼要就怎麼要。柳強已打定主意,今天要比昨天要的更賣力,更能讓徐曉帆舒服,從而使她以後都不想離開他,服服帖帖順順當當的讓他要,想什麼時間要就什麼時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