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以為你不會來了。”柳凱輝麵露喜色的說。現在,他想了好幾天的女人,一個成熟的散發著誘人女人香的肉體就在他眼前,他也許很快就能滿足自己的欲望,從此就會知道什麼是女人,要女人究竟是什麼滋味的了,他怎能不興奮呢?
徐曉帆回答柳凱輝說:“我是不想來的,可一個人呆在家裏太無聊,最後就還是決定過來坐坐。”徐曉帆是在為自己開脫,找著不算理由的理由。其實,在家裏的時候,她還是思考了很多的,柳凱輝幾次三番的曾對她做出過想要她的舉動,今天來這裏和柳凱輝這隻年輕人獨處,作為一個成熟的少婦,一個深韻男女要之事的過來女人,她明白她很有可能被柳凱輝要到手。
她矛盾過,因為現在她還和柳強保持著要關係,柳強很著迷她的身子,每個星期最少也要找機會要上兩次,。如果今天她要是再被柳凱輝要了,那她就等於是同時被柳家父子兩人要,那是什麼?
可是,她喜歡帥帥的柳凱輝,她渴望被她喜歡的人要,如果前一次來柳凱輝的房子裏不是有湯亞娟在場的話,或許她不會那樣堅強的反抗柳凱輝的侵襲,那她可能就已經給柳凱輝要到手了哩。思慮再三,徐曉帆還是來了。在家裏就她一個人,一想到柳凱輝想要她,她就忍不住了,還是來了。
徐曉帆見柳凱輝的電腦打開著,上麵有著幾行文字,那鼠標還在一跳一跳的,就問:“你是不是正在寫小說? ”
柳凱輝點了下頭,眼睛卻盯著她鼓鼓的看,徐曉帆發覺了。天熱,她穿的薄,又是戴了一個薄絲質的,前就有兩個小小的點狀凸起,很明顯。徐曉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柳凱輝坐到她身邊以後,她就感到發漲了,直挺了,把和衣服都撐起了一個圓點。
“那我不應該來打擾你,我還是走。”徐曉帆假裝這樣說。她想逗逗身旁的這隻年輕人,看他有什麼反應,是不是還是那樣急著想要她哩。
果然,柳凱輝急了,他趕忙製止她,說:“不,我今天休息,不打算寫了。你盡管坐,我還沒和你聊天哩,我喜歡和你聊天。”柳凱輝又趕緊關掉了電腦,生怕她會跑了似得。柳凱輝在想:今天來了你還想就這樣走嗎?我不但細化和你聊天,我還喜歡要你哩。
徐曉帆於是笑了,柳凱輝當然不知道她笑的什麼意思。她那嘴巴一笑起來是多麼吸引人,紅豔豔,圓嘟嘟的,柳凱輝就的想親她。但理智在克製著他,他可不想莽幹,因為再像上次那樣,嚇跑了她的話,他今天又是一事無成了。他得想出一個萬無一失一蹴而就的辦法。想到這,他也朝徐曉帆笑了。
柳凱輝開始和徐曉帆神聊,想到什麼說什麼,讓她開心,讓她放鬆警惕。他和她說小說,說社會上的人和事。他說他討厭城市,因為城市正在沉淪,正在喪失個性。全國有那麼多城市,如果擺放在一起,你很難辨認出你居住的城市到底是哪一個。街道的建設是複製,居民樓的建設是複製,整個城市的建設也是複製,湮沒其中,你就喪失了自我,沒了個性。他認為複製是人類的悲哀,認為工業複製是經濟陷入困境的最直接原因。他還和她說他的父親和母親。他說他恨透了父親,他非但不認可他的小說,也不認可他是他兒子。‘“要不是我母親苦苦哀求,”他說,“他肯定早就一腳把我踢出家了。”
“怎麼會呢?”徐曉帆聽到他談及柳強,於是被吸引了。
“你不知道他有多狠,”柳凱輝說,“他不要我呆在家裏,我搬出來了他又不給我生活費,我媽偷偷地塞一些給我,被他知道了就要挨罵。”
“他可能隻是想製止你寫小說,想叫你去上班。”對於這些情況,有時候柳強在要了她過了要癮之後,兩人睡在一起歇息,他回像談話樣的說給她聽,所以她多少知道一些。
“可我不想上班,我這一生注定離不開小說,誰阻止我寫小說,誰就是我的敵人。”
“可他畢竟是你父親呀。”
“不,他隻是我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