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的臉型研究得多了,柳凱輝最終隻集中到一個焦點,嘴巴,他發覺女人的嘴是整張臉的精華。他有一個筆記本,裏麵貼滿了從時尚類雜誌上剪下來的女人的嘴,各種各樣,豐富多彩。每次打開筆記本,看到那一張張形態迥異的女人的嘴,他就忍不住一陣激動,整個心都在怦怦地跳。他覺得那一張張嘴就是一個個誘惑,他無法自持,捧到嘴上挨個地親。麵對那無數女人的嘴,他的喜悅溢於言表。他覺得這是人性的釋放,覺得如同遨遊於花的海洋。那一張張嘴有的奔放,有的羞澀,有的輕佻,有的矜持,有的是淡淡的哀愁。比較而言,他喜歡略帶羞澀的那種。
柳凱輝仔細觀察過徐曉帆的嘴,發現她的嘴含蓄內斂有品味,這正是他愛慕的嘴型哩。他渴望親她,從而親遍她全身的每一個凸起和凹陷。他相信那種感覺肯定會叫他的心震顫,也是他等待已久了的,就像是一個獵人一直在耐心的守候著獵物哩。但是她不肯給他親。我又不想傷害她,為什麼總要拒絕呢?他想她或許以為我要強要她哩。女人對強要總是很反感的。這也怪我,我應該說明並不想她。那天,他幾次試圖親徐曉帆,都給她奮力推開了。她的勁太大,柳凱輝一時間無法征服她,他痛苦,氣憤,更多的是羞辱。他一個堂堂男子漢,居然征服不了一個女人,他覺得這是莫大的羞辱。為此他不想放過她,發誓一定要親到她,一定要要到她。
柳凱輝埋頭寫了幾天小說,卻總是被心裏要要徐曉帆的念頭給鬧騰的心神不寧,他這幾天幻想著徐曉帆。他要要徐曉帆的欲望再也壓製不住了,於是他又拎起了話筒。
“喂,”他說,“請幫我叫徐曉帆接一下電話。”接電話的不是徐曉帆,他請接電話的人去喊。她的辦公室裏怎麼有別人呢?柳凱輝想。
不一會兒,電話裏響起了徐曉帆好聽的聲音:“哪位?”
“你禮拜天過來玩好嗎?”他直截了當地說。
“請問你是哪一位?”
“你應該知道的。”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說道:“是柳凱輝嗎?”
“你說呢?”
“叫我過去有事嗎?”
“沒事,隻是想跟你說說話。”柳凱輝當然不能說,叫你來,我想要你哩。其實柳凱輝感到他想要她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他們兩人間曾發生過那樣的事情,單獨叫她來,一男一女還能有什麼事呢?她是個成熟的女人,能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你媽也去嗎?”徐曉帆果然進一步問,她有點猜出了柳凱輝的意思。
“不,我隻叫了你一個人”柳凱輝幹脆利落的表達。
徐曉帆沉默了。這個時候她知道柳凱輝的這次邀請意味著什麼了,意味著或許她要被他要了,這次沒有湯亞娟在,即使柳凱輝再用暴力,她也不會真的用勁兒反抗的,在內心裏她喜歡柳凱輝的帥氣,她也與他一樣,有要的渴望。
“喂,禮拜天,記住了。”柳凱輝嚷道,徐曉帆的長時間沉默讓他有點不耐煩哩,年輕的年輕人對什麼事總是十分的缺乏耐心。
“可我恐怕去不了,我有事,很忙。”徐曉帆明顯在撒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說出這樣一句話。或許是她作為一個女人所特有的矜持和作為一個清純少婦所特有的羞恥心還沒有被柳強徹底的摧毀。柳強是要了她,但畢竟時間還不長,她骨子裏的東西還沒有被打破。
柳凱輝有些生氣:“我不管你有沒有事,反正你一定要來,我等你。”說完,這個自負的青年“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
柳凱輝不能容忍徐曉帆推托不來,他已經夠沒麵子了,要知道他還是個小童子哩,一個帥氣的小童子,而徐曉帆呢?柳凱輝還不知道她和柳強有一腿,已經被柳強要過好多次了。他隻以為徐曉帆是被她的丈夫要過。但即使是這樣,他也吃虧了呀。從這個角度來說,徐曉帆隻能算是個年輕的被破了處的老母雞,充其量來說最多算是個好看的風騷的母雞。小童子雞對老母雞,誰知道誰吃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