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工作時間,有什麼大不了的事等到下班以後再說。”柳強有點明顯的袒護徐曉帆,而是隻衝盧飛燕吼道。他畢竟是剛和徐曉帆做完事,心理的天平有點傾斜也是應該的,何況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由盧飛燕挑起來的。盧飛燕當然不願意受這等委屈,她眨了眨眼睛瞅著柳強,哇地一聲哭了,像潑婦一樣的叫道:“好啊,你偏護她個,她剛把你伺候舒服了你就袒護她,那我呢?我……,你一直在騙我,你把我睡了那多次,現在卻想把我甩了。”她倒是看上去哭得很傷心。
徐曉帆不想再糾纏在這件並不光彩的事情裏,她重新坐回辦公桌後麵,看見門外已經圍了許多人。
湯亞娟愈來愈覺得丈夫柳強其實並不愛自己,也許以前剛結婚時有那麼一段時間愛過,那是她女人的身體迷住了他,在那之前他沒有要過女人,不知道個中滋味,一旦嚐到了女人的鮮味,就沒完沒了。那時候他像頭有使不完勁兒的蠻牛,沒日沒夜的隻要一有空閑就在湯亞娟身上賣力的犁地,湯亞娟就被他開墾的很是滋潤也很是疲勞。但他現在是不愛她了他隻是在用“權力”統治她駕馭她,根本不愛她。湯亞娟就有些傷心。
兩人盡管天天睡在一起,但很長時間內都很難愛上一回。湯亞娟有時候很想被他使勁的在她幾近荒蕪的地裏痛快的犁上一回,於是就略帶挑逗的問柳強為什麼這麼節製,她那地又犁不壞,說他的犁長期不用會生鏽的。柳強卻說他是沒那興趣。湯亞娟也知道,不管男人女人,隨著年齡的增長,的興趣會漸漸稀淡。這種變化應該說是合情合理的,是由身體機能衰老決定的。
隻是柳強並不顯老,他才四十多歲,他還正當壯年,人常說“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歲還能敲破鼓”,怎麼他一下子就沒了性趣?她實在是不解。
湯亞娟其實已經了更年期,有那麼一個階段,她發覺自己竟然也沒了丁點兒性趣,沒有了年輕時的激情澎湃,那時候,自己的地裏三天不被柳強犁上一回的話,就覺得荒的難受,真的像長滿了野草,不犁就要將她淹沒。她開始感歎生命的短暫。她不安焦灼苦悶煩躁,像掐了頭的蒼蠅,情緒極壞。有時候她會湧上一股無名怒火,想與柳強大吵大鬧。這是女人典型的更年期綜合症。後來兒子搬出去了,不住家裏了,湯亞娟清閑了,逐漸恢複了理智,認識到內心的煩躁不安隻能是更年期的產物。於是她保持克製。她知道許多女人在更年期脾氣暴躁性格乖戾,她早就擔心自己也會這樣。這樣的女人是令人討厭的。
她竭力用理智阻止自己過激的言行。但她最終還是按捺不住,因為她發現柳強的確不愛自己了。如果說柳強犁地性趣的節製可以理解,那麼他為什麼不親她呢?湯美娟始終認為親嘴是愛情的標誌。她不知道柳強有多長時間沒親過她的嘴了。親嘴已經成為遙遠的記憶,美好的回憶,做那種夫妻間的事情現在更是一種奢求,偶爾有一次的話,湯美娟能受用上一個星期,甚至更長的時間,可柳強的樣子像是施舍。單說夫妻之間不親嘴,那還有愛可言麼。
“我發覺你已經不愛我了。”這天晚上躺在床上,湯美娟最終沒忍住,還是說了出來。
“你這是怎麼啦?”柳強假裝懵懂,他的心裏還是緊縮了一下,他心裏有鬼哩,兩個鬼,兩個女鬼。
“你已經不愛我了。”湯美娟一時找不到別的合適的話說,又將上一句重複了一遍。
“怎麼會呢。我真弄不懂,我們都這麼大年紀了,你還在提什麼愛與不愛。”柳強以年紀大來做搪塞是最好的理由說。
“年紀大了就不作興提愛?我可是到七八十歲也要提的,我不能沒有愛。”在這個世界上把愛看的最重的往往都是女人,男人是把性看的重於愛的。有一句話不是在網上流行嗎:男人是先做後愛,而女人則是先愛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