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險遭玷汙(1 / 2)

下午上班,徐曉帆正埋頭查閱一份資料,忽然電話響了,是內線電話。她的辦公室隻有一台內線電話。

“喂。”她拎起話筒。

“你在5點鍾的時候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是柳強的聲音。

“好的。”她說。

徐曉帆放下了話筒。她想肯定又有什麼事要吩咐她做了。柳強吩咐她做事,通常是用電話把她叫過去。柳強坐在大辦公桌後麵,很威嚴地吩咐她做這做那,那種派頭像是在下達命令。隻消扯到工作上的事,他就是這副派頭。她對此已習慣了。徐曉帆在聽他吩咐時,就像一個士兵麵對長官那樣畢恭畢敬。

5點鍾,徐曉帆走了過去。她忽然想,這不已是下班時間了嗎?他幹嘛要這時叫我過去?經理室的門關著,她叩了兩下,聽見柳強說:“進來。”

徐曉帆推開門走了進去。“有什麼事嗎?”她試探著問。“你先坐下。”柳強說。柳強離開座位,親自去把門關上了。徐曉帆心想可能不是工作上的事,要不他不會客氣地叫我坐。徐曉帆在扶手椅上坐下。柳強沒去坐大辦公桌後麵,而是挨著她坐在另一把扶手椅上。

“工作感覺吃力嗎?” 柳強抽著煙說。

“還好,多虧了柳經理您照顧!”徐曉帆答道。

柳強把手中的煙蒂投入煙灰缸,又點著了一支靜靜地抽。徐曉帆心想,原來他是為這事叫我過來的。

柳強好長時間沒再開口,他在一個勁地抽著煙,像是思考什麼問題,他在考慮他下一步要怎麼做。徐曉帆看了他幾眼,忍不住問:“還有什麼事嗎?”

柳強搖搖頭。

“那我走了,已經下班了。”徐曉帆說,說完站起身準備走。“幹嘛要這麼早就急著回去?”柳強抬走頭說:“不能陪我坐坐嗎?”他可不甘心就這樣讓她走了,他拖延時間,迅速的想著他該怎麼做。徐曉帆隻好坐了下來。

徐曉帆發覺柳強今天有些特別,他長時間地抽著煙,不說話。徐曉帆心想這是怎麼啦?為什麼叫我這樣陪他坐著?辦公室的門關得很嚴。聽不見外麵的聲響。一片闃寂。徐曉帆不由得感覺自己像是身陷囹圄,有些恐懼。她看見柳強在一口接一口地抽煙,像是要盡快把手中的煙抽完。終於,那支煙抽完了,她看見他把煙蒂扔進煙灰缸。然後,事情快的出乎了徐曉帆的意料,他猛地抓住了她的一隻手。他把她的那隻手抓得很緊,她馬上感覺她在柳強的抓握中就像是一隻被老鷹捉住的小母雞。柳強用鬆弛的胡亂地親著徐曉帆的手心手背,一隻手被他親的滿是口水。徐曉帆一時間猛的一下就懵了,她心慌的“怦怦”亂跳,她的臉一下子臊得通紅,竟不知道該不該把手縮回去。

說實話,對柳強,徐曉帆曾是有過好感的。她很感謝他能給她一個這樣的工作機會,同時,做為一個經曆過男女床弟之事的過來女人,徐曉帆早就隱約感覺到了柳強對她的渴慕,從她第一次在他家裏見到他的時候,他那吃人的眼光就老是想要撩起她的衣裙,弄的徐曉帆很是難受。

徐曉帆三十幾歲,正是需求旺盛的時候,有時候她也會亂想。柳強有錢,有紳士風度,在這亂想中她曾經臆想過柳強,做為和她一起的對象。但徐曉帆畢竟是個良家少婦,像現在這樣被柳強將手捉在嘴裏親的事情也是頭一回。所以現在她是矛盾的,身子很想讓柳強繼續,等著,但這確實很荒唐;心裏的想法才是正統的,那就是怕,怕被他玷汙了清白,怕他。何況這來的有點太突然。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有時候都是這樣一個身心不一的矛盾合成體。

“答應我,讓我做一件事。”柳強一邊津津有味的像個要飯花子啃豬蹄一樣的啃著徐曉帆的手,一邊就含糊不清的說。他的襠間已經有了感覺。也是怪了,上午盧飛燕摸弄它它都沒什麼反應,現在卻自己挺直了。看來它也對麵前這女人感性趣咧。

“什麼事?”徐曉帆這是明知故問,這個時候,柳強還能要求她什麼事呢?不就是想一回嗎。

“你應該知道的,答應我好嗎?”柳強不相信這個做過男女床弟之事的女人不知道他現在要做什麼。他已經急了,他在哀求。男人呀,就這點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