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隻要答應了的事,我就一定會辦到。”柳強說被這女人親的來了興致,他一邊咬著盧飛燕的,一邊伸手撩起盧飛燕的裙子,很快就把手伸進去順著大腿往裏摸。一直摸到內褲下邊,隔著她的內褲在搓,很快,他就感到了濡濕,那濡濕很熱,透過盧飛燕絲質內褲的鏤空部分傳到了他的手指上。絲質內褲一被打濕就顯得很薄,他的手指能清楚的感覺到裏麵內容的形狀。
柳強就很興奮了,他感覺,有時候這樣饒有興致的摸著,要比直接脫掉摸,或者說是直接脫掉,還要有意思的多。這樣的動作能讓人有一種欲罷不能的感覺。很煽情也很有吸引力。
“今天下午我……有……事,要請……半天假。”盧飛燕被他摸的喘開了氣,言語也連接不上了,變的結結巴巴的。但依然是嬌嫡嫡地說。
“去跟男朋友約會?” 柳強故意說這樣說著,同時還好像是要有意懲罰她一樣的在手上用了點兒力道,用手指戳著內褲陷入了盧飛燕的縫隙中。
“瞎說。除了你,人家就再沒有什麼男朋友了。”盧飛燕佯嗔。
“可你會有什麼事要請半天假?我還真有些不放心。”
柳強已經用他的手更進一步的侵略了盧飛燕,他撥開了她的內褲,把手放了進去。
“你要是敢背著我私會小白臉兒,我就將你這裏的毛毛都拔下來。”柳強說話透著狠勁兒。
“不放心的應該是我,我不在,說不準徐曉帆就要來勾引你。為了防範,我得先把你這匹老馬喂的飽飽的。”盧飛燕說著話離開了柳強的嘴,並把他那隻象蛇一樣鑽在她體內的手也拽了出來。
盧飛燕站起身,走過去把辦公室的門關上,上了保險。然後來到柳強麵前,用媚惑至極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柳強,兩隻手已同時伸向柳強的腰間,去解柳強的皮帶。“不行,我馬上要接待一個客人,他剛才來過電話,現在已經在路上了。” 柳強突然想起了這碼子事。心想,真是不湊巧。
“可這用不了多長時間。我用嘴巴幫你做吧,我知道那樣做你會很快就完事的。嘻嘻嘻。”盧飛燕扮著嬌羞狀,這邊說著話,那邊已經解開了柳強的皮帶。不過今天柳強好像還沒有狀態,一點兒也不像以前,被盧飛燕用手一摸就像個欲展翅高飛的鳥一樣,撲撲楞楞的豎立。可盧飛燕可不管這樣多,她將頭一低就要往上湊。但柳強用一隻手擋住了她伸過來的嘴巴。
“小東西,現在真的不行。你幹嘛不留到晚上我們再做呢?我昨晚剛和我老婆做的,你現在又要我做,我哪吃得消?”柳強真的感覺最近做這事很吃力。
“咦,你不是早就不跟她做了嗎?”盧飛燕張著紅嘟嘟的奇怪的問。
“可她畢竟是我老婆呀,她再三要求,我也就隻好答應。”昨晚,湯亞娟確實是很想做了,柳強已經很長時間都沒碰過她了,她覺得自己都已經變的荒蕪了,心裏象是長了草,那個隱密的地方也像是很久沒人光顧的山洞一般,空曠而寂廖,很難受。所以她主動的求了柳強,並且還主動的趴到了柳強的身上,把自己脫的條的爬了上去。
“你別騙我。”
“我幾時騙過你了?”
盧飛燕原想耗光柳強的精力,免得他動徐曉帆的主意。沒成想他堅持不肯,她也就拿他沒辦法。她說:“那我走了,你可別背著我跟別的女人瞎搞。”
從柳強的經理室出來,盧飛燕走過徐曉帆的辦公室,停下了,說:“下午我有事,不來了。
徐曉帆捉摸不透她話裏的意思,禮貌地問:“現在就走了?”誰知盧飛燕甩下了這麼一句話:“某些人別以為有了可乘之機,別太聰明了。” 莫名其妙。盧飛燕經常衝徐曉帆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徐曉帆很惱火,有時候真想責問她一番。但她忍耐著,她不想這麼早就得罪盧飛燕。盧飛燕與柳強的關係不一般,她得罪不起。得罪了就有可能保不住這份工作。權衡利弊,她覺得還是那三萬多塊的年薪更重要。為了這三萬多塊錢,她得好好工作。柳強吩咐的事,徐曉帆總是認認真真地做,並盡可能好地完成。沒事的時候,她便看一些專業性的書籍。她買了許多企劃類的書,通過這些書,她逐漸對所從事的工作有更深的了解,也就更有信心勝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