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強把徐曉帆帶進一家粵菜餐館，在一小包廂內坐下來。服務生過來遞上菜單，柳強就叫徐曉帆點，徐曉帆不肯點，說：“這廣東菜我不知道哪樣好吃哪樣不好吃，還是你來點。”柳強隻好自己點了幾道菜。
“你要是不喜歡吃廣東菜那就換一家。”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喜歡吃呢？”徐曉帆說， “我隻是從沒吃過。”
“其實廣東菜的味道還可以，”柳強說，“廣東人很講究菜的吃法，一道很平常的菜，會變出不同的花樣來吃。”
不一會兒，服務生就把熱氣騰騰的菜陸續端了上來，並打開瓶蓋，給兩人各斟了半杯葡萄酒。幹完這一切，服務生便兩手相剪在背後，貼牆站著不動。柳強就說：“這兒沒你的事了。等有事我再叫你。”服務生於是走了出去，隨手把門帶上了。包廂內隻剩下柳強和徐曉帆倆。圓桌很大，菜都給放在同一側，兩人因此挨得很近。挨得太近，徐曉帆就顯得不大自然，臉上微微泛著。
“我一直很尊敬你，以為你是個好人，想不到你也會這樣幹。”徐曉帆覺得女人的自尊還是要維護的，何況她還和湯亞娟還是朋友呢，她也得說點冠冕堂皇的話，但也不能說的太重了，於是她就這樣說了。
“對不起。我也沒想到會這樣，我太了。”柳強現在也弄不請徐曉帆對這件事情的想法，他隻能繼續裝下去。
“你知道，你和魯峪康還是朋友，你怎麼能這樣呢。再說萬一給湯姐知道了多不好呀”徐曉帆說的話是指責的意思，但話語的語氣卻是很柔順。是那種軟軟的柔。
“我剛才實在是太了。你這麼年輕，這麼漂亮，我就忍不住想親一下。”柳強兩手抱著頭，很痛苦的樣子。
徐曉帆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才好，她幹脆就坐著不動。她沒料到他年紀這麼大了競還這樣的，向個小夥子，剛才她的的時候，勁兒是很大的，都把她弄疼了。
“要是別人，我肯定會罵他的。”徐曉帆還是小聲的說，言外之意我可是不怎麼反對你這樣做的，但別人不能夠。
“你不知道，”柳強也就繼續表演，接著說，“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正在忍受痛苦。我發育的早，早就想女人了，三十歲之前幾乎一直過著痛苦的生活。我渴望能有女人來愛我，可是沒有，沒有一個女人愛我。你不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痛苦。看著大街上一個比一個漂亮的年輕女人，我就像被閹割了一樣，有勁沒處使。我年輕氣盛的生命就是在這閹割般的痛苦中度過來的。直到快三十出才結婚。這段經曆早已成為過去了，可是留下的創傷至今還未愈合。隻要一看到年輕漂亮的女人，我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那段痛苦的經曆。你是這麼年青，這麼漂亮，這麼富有青春味，你戳疼了我早年留下的創傷。”靠！，也真難為了他一時能想出這多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