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帆明白自己在工作上如此賣力如此一絲不苟完全是因為齊亞軒的緣故。她把這種感情嫁接法用於工作的實踐當中,盡管很讓人勞心費神,但徐曉帆覺得目前沒有什麼比這更讓她能夠充實起來的事情了,她不得不借此來填充自己實際上的內心的虛空。
徐曉帆沒想到這麼晚了齊亞軒會忽然跑過來看她。她起來給他開門,齊亞軒急撲過來的身軀讓她差一點跌了一個趔趄,幸好齊亞軒的雙手緊緊的環住了她柔軟的。
齊亞軒等不及徐曉帆關好門,就急急地擁著她往床邊走。徐曉帆感到齊亞軒要幹什麼,他是要在她身上,他要,用她的身體。他的行為,他粗重的和刺鼻的酒味都讓她感到反感。他大半夜喝得醉醺醺地來找她就是為了這個?
齊亞軒快速的脫光衣服,把她按在床上一隻腿插在她的兩條腿之間,就那麼很熟練的左右一分,把徐曉帆打開,他也隨之壓了上去,他胡亂地尋找她的嘴,“寶貝,你想不想我?你想不想我? ”
徐曉帆捌過臉躲開他熱乎乎的充滿酒精味道的嘴巴。齊亞軒並不介意,他縮下頭她親她的,他邊親邊問,“寶貝你想不想我?你想不想我?想不想……”
他不厭其煩地問她,並不需要她的回答。徐曉帆聽得心煩意亂。他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她在下麵使勁的扭動自己的軀體,她想讓他停下來。而齊亞軒仿佛就像得到了某種暗示一樣,開始急切的動手去扒她的內褲。她小小的黑色的、飾有蕾絲花邊的三角內褲讓齊亞軒很激動,它欲藏故露的圍繞在徐曉帆的,挑逗著他有一種想要強烈的探進去的欲望。
徐曉帆感覺有些氣悶,她死命的抓住他的手不放,她的上麵已經被齊亞軒脫得半果了,她卻頑強的護守自己的下麵。她說:“不行,你別這樣,我這幾天不舒服,我來例假了。”
“那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就想上你!你現在什麼樣我都想要上你!”她越是這樣抵抗,他想要進人她的欲望就越強烈。他三下兩下地就址下了擋在他們中間的那道小屏障,他用他那堅實的東西摩娑、勾弄她,他說:“你不想要嗎?你真的不想要嗎?你不想取長補短嗎?你不想嗎?”
他用了“取長補短”這個詞語,這個詞語讓徐曉帆忽然感到渾身一陣顫栗。僅僅因為這個詞語,他就把她的性浴給點燃了。她迫不及待地,有點粗魯地引導他她的體內。在他們融合的一霎問,他們都一起滿足地叫了起來。他在她的裏麵痛快的撞擊,她專心致誌的配合著他的節奏,她忽然發覺自己一直以來和自己過意不去,完全是因為她太渴望這種姓愛的滋潤了。
她需要姓愛,她的憂傷、快樂、她的不安和焦慮,都需要這種力量來掃蕩或者是分享。她需要以這種方式來緩衝和調節她的情緒。她每每想起齊亞軒和嫣然在一起可以隨心所欲地享受人生的這種極致的快樂,她心裏都要妒忌得發狂。可要命的是她又不得不虛偽地對此不屑一顧。她清高的把自己和齊亞軒之間的關係定位為純粹的精神戀愛,而她也隻不過是一個隻注重於精神的戀愛者。
她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她怎麼說得出口自己其實也是多麼的渴望姓愛,她對性浴的要求也是同樣的強烈?她渴望著一個正常女人應該享有的姓愛生活,但她實際上的表現偏偏與此格格不人。她不得不違心地克製、壓抑著她的這種渴望。而做到這一切必須要以犧牲一個女人正常的需求,活生生地剝奪她人生特有享樂為代價!她真的是太辛苦了!
齊亞軒緊閉雙眼,壓在她的上麵運動,徐曉帆有些神經質地低聲喊叫求他不要停下來。她真是太喜歡這種運動了。她喜歡把稱作為運動。她喜歡這種來自於身體內的力量把她帶入高空再把她拋入低穀的奇妙感覺!
齊亞軒伏在她的耳旁l喃喃地叫著徐曉帆的名字,他說:“寶貝你幫我生個孩子好嗎?你幫我生個孩子吧!我太想有個孩子了!你幫我生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