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一臉木然地看著常小樂,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哭還是笑。他的整個思緒都跟著亂了。
夏景別無選擇,這件事,他不得不跟準未婚妻坦白。
準未婚妻哭得淚流滿麵:“為了麵子,我以為我忍辱負重的忍一忍就能保全我和你。”
夏景低著頭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現在是後悔都來不及了。我也不能太逼常小樂,你知道她那個脾氣,把她給逼急了,她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
準未婚妻淒然:“你不擔心我會怎麼樣,你知道我最能委曲求全?”
“不是。”夏景請求她:“要不你找常小樂談談,看看她能不能改變主意?”
準未婚妻驚愕地看著夏景,好像不認識。半晌,她才幽然地道:“夏景,和你在一起同居這麼多年,我現在才知道我原來瞎了眼睛看錯了人!”
夏景是真的感到無地自容。
準未婚妻毅然向夏景提出分手。
一向軟弱怕事的她竟也會有如此大的勇氣和決心向自己力求平和的生活提出挑戰和抗爭!全是他給逼出來的!
沒有愛情,沒有仇恨,也就沒有了你死我活的爭吵,一切都在乎平和和中進行。就如此將兩個人的生活軌道各自推向一方,彼此以後成了毫不相幹的陌路人。夏景懷著不知怎麼樣的心情去了常小樂的住處。
夏景鬱鬱的對常小樂說:“你滿意了?”
常小樂眯在床上:”什麼我滿意了?這你可不能怪我,我又沒有讓你分手。嘻嘻嘻,你自己管不住自己襠裏的那個物件兒,發,還能怪到我頭上嗎?”
夏景直瞪眼睛,啞口無首。
常小樂 起身倒了杯水遞給夏景,然後開始詢問夏景以後怎麼憧憬她們的未來。
當聽說夏景把大部分存款賠付給了前女友時,常小樂急了:“那我們呢?那我們以後上哪兒住去?”
夏景說:“我們?我們不是還可以再掙嗎?”
常小樂不依不饒:“我看你對她分明就是餘情未了!你那麼關心她,那你當初就別在外麵偷女人呢!”
夏景說:“常小樂你怎麼這麼說話?是,我偷女人我承認。我的不是人,我是王八蛋!可你呢?你就一點兒也不愧疚?”
“我愧疚?我憑什麼要愧疚?我沒那麼高的覺悟?我充其量也不過就是個一不小心插入人家幸福的第三者,還是你當初軟磨硬泡、死皮賴臉唬弄到手的。在此之前,我根本不知道和男人睡覺是怎麼回事!所以我根本就用不著愧疚!”, 常小樂伶牙俐齒:“分手了就各過各的日子,你以為你給她夠多的補償就能減輕你的罪過,她就不恨你了?別天真了,你就!”
夏景精疲力竭地舉手投降:“行了,小樂,我現在不想吵架!”
常小樂雙手抱肩:“你以為我願意和你吵?好,想不讓我跟你吵也行,可是有一條,你得趕緊張羅著給我買房子!”
夏景雙手揪發:“買房子?買什麼房子?”
常小樂說:“不買房子你讓我和孩子以後住哪兒?”
夏景簡直要被常小樂給折磨瘋了。沒想到的是,這女人不但在床上折騰人有一套,而且在生活中折磨人更是有一套!
徐曉帆和齊亞軒的事兒在公司裏被傳得沸沸揚揚。宋芬妮很為自己的先見之明得意:“我以前就說麼,徐曉帆是條腥味兒特濃的魚,齊總還能隻聞不偷嘴?齊總一直就對徐曉帆挺想上的。”
如此,唐薇薇還是不太相信徐曉帆會和齊亞軒“那個”。她不滿意地反駁宋芬妮:“聽風就是雨,你看見了?你捉住他們的在床上了?”
唐薇薇不友好的態度並未影響到宋妮獵奇的好心情,她說:“我說徐曉帆和齊總怎麼樣,也不是就說徐曉帆不好,我的意思是說感情這東西有時候真的挺難說。比如說我,經曆了那麼多波折。人要是能夠預知結果的話,在感情上我何苦走那麼多彎路呢!誰和誰能不能走到一起呀,都是老天注定了的。”
唐薇薇看了眼經理室,門鎖著,齊亞軒沒有來。一旁的嫣然抱怨地和唐薇薇說:“在家睡覺呢!昨晚上又是大半夜才回來。跟你說唐薇薇,他好長時間都沒有和我做那個了。你說,他這麼精力旺盛,姓欲強烈的男人,他一肚子的精蟲到哪兒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