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亞軒玩世不恭的說:“何俊,不是我說你。你可不能學我。我是風流成性,花間徜徉。可怎麼說芬妮和然姐她們不一樣。你要是不是認真的,就早點和人家攤牌。再這樣鬧下去,容易出亂子。”
何俊很不在意的揮了下手:“沒那嚴重,女人嘛,哄幾句就沒事兒了。”
宋芬妮拉著嫣然的手,哭訴:“嫣然你也看到了他是怎麼對我的。男人怎麼都這樣沒良心呢?對他我可是就差一點兒把心掏給他了。我清清白白一個大姑娘,就這樣把身子給他了,你說,還得讓我怎麼樣他才能滿意呀!他卻對我這樣! ”
嫣然很關懷的樣子拍拍宋芬妮的肩膀:“你也別太難過了。男人都那樣,風一陣雨一陣的。過去了就沒事了。不過,何俊也真是的,太不應該了。怎麼能那麼對你呢!外人都有點看不過去了。”
如此一來,宋芬妮哭得更厲害了。眼睫毛上塗的睫毛液被淚水浸的將眼圈四周弄得黑乎乎的,像雙熊貓眼。嫣然在一旁忍俊不禁,掏出小鏡子遞過去:“你還哭呢,你看你成了什麼樣子了!”
宋芬妮照了照,趕緊找出紙巾對著小鏡子邊哭邊擦眼睛。
何俊推門進來。宋芬妮趕緊收回小鏡子,將頭趴在桌上,繼續哭泣不止。一對兒鴛鴦要親熱,嫣然知趣地躲出去了。
經過這件事以後,宋芬妮和何俊的感情似乎有所回升,兩個人又開始好了起來。何俊甚至還帶宋芬妮去蹦了幾次迪。這讓宋芬妮的心裏多少有些安慰。她想像不出真的失去何俊的日子該怎麼過。她對他可是認真的!已經奔三十多歲的女人了,感情的遊戲她可玩不起。
外麵又下雪了。徐曉帆急三火四地收拾東西。得趕緊走,天氣不好,坐公交車的人一定又特別多。晚了,趕上下班高峰,到時候想擠都擠不上去。
“徐曉帆,你這是準備走呀?”
“下班了我不走幹嗎?”
“今晚上齊總過生日,全公司的人都去,你不去?”
“我怎麼不知道? ”徐曉帆留住腳步:“也沒人跟我說呀。”
“我這不是正跟你說麼。大家都去,你不去的話顯得多不好看。好像你怎麼回事兒似的。”
“那怎麼辦?芬妮你也不早點跟我說,我連點準備都沒有。”
“準備什麼呀。根本就什麼都不用買。齊總也不過是借個機會讓大家湊在一起高興高興。他根本就不收任何禮物。”
齊亞軒事先就已經在酒店預訂好了位置。到場的除了公司裏的人,還有齊亞軒的朋友。幾十個人聚集在大廳裏,杯盞交錯,歡聲笑語的,氣氛十分熱烈。
齊亞軒很高興。唱過了幾首歌後還覺得不夠過癮,將麥克遞給了其他人,徑直走過去拉徐曉帆讓她陪他跳舞。
隨著樂曲,齊亞軒摟著徐曉帆的細柳腰快速地旋轉起來。徐曉帆幾乎跟不上他的步伐了。
“你慢點兒。我的頭要暈了。我不會跳舞。”徐曉帆小聲請求。
齊亞軒的腳步慢了下來。他的眼睛看著別處,“曉帆,你敢親我一下嗎?”
“你說什麼?”徐曉帆想齊亞軒大概喝多了。
“我說你敢不敢親我一下。今天我過生日。”齊亞軒又重複了一遍。
“不敢。”
“就當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也不行嗎?” 齊亞軒孩子似地討價還價。
“嗬嗬嗬,如果你敢當眾宣布一下,我就敢。”
齊亞軒老實地承認:“我也不敢。”
“我就知道你不敢。”
“可有的人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