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齊亞軒也很擔心。
“徐曉帆你是坐夏景的車來的呀?”宋芬妮看見徐曉帆從夏景的車上下來,很有意味的堆著一臉猜疑的笑,問道。
“是呀,在路上碰巧遇上了,正好順路搭個便車。”
“哦?我說嘛,你怎麼和夏景湊在一塊兒了。嫣然跟我說夏景要釣你,我才不信呢。夏景那號人你能看上他!”
“哪跟哪啊!你聽她們吃飽飯撐的瞎說。”
“也不是瞎說,無風不起浪嘛。我聽何俊說夏景好像真的對你有那意思。何俊不能說瞎話吧?我也發現夏景這幾天有事沒事的來咱們公司特別勤,我原先還挺納悶呢。”何俊是公司的經濟部主任。他常常和夏景齊亞軒他們一起打麻將。
徐曉帆心裏一動,接著說:“芬妮你還聽說什麼了?”
“那玫瑰花就是夏景送的。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徐曉帆有一種被愚弄的感覺。
夏景特別的興奮。因為和徐曉帆有了一個還算不錯的開端。打麻將輸了好幾千他都滿不在乎。嫣然邊笑地往自己這邊歸攏錢邊說:“嘻嘻,夏總你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人很難有好事雙全的時候。”
“夏總,你怎麼又有新目標了呀?”今晚夏景齊亞軒和嫣然、雯俐湊一桌打麻將。嫣然和雯俐是死對頭,但卻能夠常常湊在一起打麻將。這不能不說齊亞軒真的是一個玩女人的高手,過去的地主老財,娶個三房四妾的,對女人的事情處理的也不過如此。
當然打麻將的時候這兩個人也是死對頭。
雯俐不知道夏景要泡徐曉帆這回事兒。
夏景說:“雯俐,你說我泡徐曉帆上床行不行?”
“太好了!”雯俐高興極了,“那我就更放心了。”
“!有你什麼事兒,至於把你樂成那樣!像是有人要泡你上床似得!”齊亞軒摸了一張牌,看了看沒用,又扔了出去。
“怎麼不關我的事兒?不是我埋汰你,你說凡是在你身邊工作過的女人哪個和你沒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回是夏總比你早了一步。你朋友看上的女人你總不至於跟著去爭吧!”
“咱們能不能好好打麻將,不吵架?”
“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吵呀。我還不了解你!有能耐你敢說我說的不對!”
嫣然陰鬱著臉。她討厭雯俐的那副囂張的嘴臉。在齊亞軒麵前,不管旁邊有誰,雯俐都敢趾高氣揚地訓斥齊亞軒。她不行。齊亞軒能包容雯俐,卻不能包容她,反而隻能是她包容齊亞軒。哪怕她偶爾不小心說一句過重的話,齊亞軒都會跟她大發雷霆。單單從這一點上,她就恨極了雯俐,也恨極了齊亞軒。
夏景不懷好意地看著他們三個人的表情,忍不住嘿嘿直樂。他在內心裏告誡自己,千萬不能同時在身邊弄兩個女人,麻煩!
電話鈴響,嫣然抓起話筒:“喂,找誰呀?”按住話筒,學著夏景剛才的笑容,“夏總,找你的。”
“找我的?誰呀?”夏景不接電話。
“找你的還能有誰?你的前任情人常小樂。她問我你是不是在這兒打麻將,你說我告不告訴她?”
“就說我不在。”
常小樂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是夏景已經分手,偶爾還藕斷絲連的前任情人。說話的聲音很好聽,夏景一手扶持她當了電台的一個類似“好歌任你點”的娛樂欄目的節目主持人。以前,他常常帶常小樂過來打麻將,故而常小樂對夏景一圈子裏的人相當熟悉。
常小樂的名字是夏景給起的,他和她在一起纏綿的時候喜歡用這個名字叫她。常小樂很貪,跟了夏景不到一年時間,死纏爛打的。夏景已經在她身上花了十幾萬塊錢了。
夏景現在對她是惟恐躲之不及。
嫣然在電話裏跟常小樂東扯西繞地嘮了一會兒,才放了電話。
夏景長長地籲了口氣:“的,搞得我現在像是要被人追奸似的!女人要是不要起臉死纏硬打來,真是比鬼都可怕,我算是領教了。”
齊亞軒挖苦夏景:“我告訴你夏景,泡女人上床那不叫本事。泡完女人上完床還能把女人甩掉了,那才叫本事!”
這回嫣然和雯俐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雯俐打完胎後,身體休息了一個多月,自覺恢複了過來,就來公司上班了,中午時,齊亞軒開車帶雯俐去吃飯。
從路上到餐廳,雯俐一直都很安靜,乖巧。
吃過飯,齊亞軒說下午公司也沒有什麼事兒,打胎畢竟對女人來說是傷身毀元氣的大事兒,素以還是讓她回家休息。雯俐就開心的想,這個男人總歸是心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