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俐這個時候被齊亞軒摸撫的早就心火難耐,兩人在辦公室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輕車熟路老馬識途,所以她一離開齊亞軒的身體,就趕緊扭了身子,很熟練地趴好了,翹得老高。就像是一隻的小母狗。齊亞軒不慌不忙,麵前的這隻小母狗又不會跑掉。
齊亞軒很會戰鬥,他不急著,雯俐就動情的愈發厲害,有了催促的語句從豔紅的嘴裏出來,麵色也更加的酡紅。
齊亞軒覺得也已經將前戲做的夠了,於是就從將雯俐後 “呼”的一下挺進。這個時候,齊亞軒別出心裁,唱起了“義勇軍進行曲”:前進!前進!我們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
他使著勁兒和雯俐像野獸一樣歡合。他覺得今天的情緒特別好。齊亞軒一路高歌,將“義勇軍進行曲”反反複複的唱了好多遍,終於在雯俐要死要活的壓抑喊叫聲中結束了沙場之戰,又美美的溫習了一遍老美的姿勢。他向後一退,從雯俐的陰暗處退了出來。雯俐很乖巧,她便轉過身,拿起小褲先幫齊亞軒擦幹淨,再幫自己擦。
“你永遠都是這麼棒,”雯俐笑嘻嘻的誇讚說,她今天也得到了滿足。如果說雯俐是一匹戰馬,那麼齊亞軒的年輕畢竟是她的那一個騎士不能比擬的,她的那個騎士已經四十歲了。
激情過後,疲憊的齊亞軒癱坐在老板椅上,卻突然覺得恍惚,麵前的雯俐忽然就幻做了徐曉帆的影子……
什麼時候女豬腳能換成徐曉帆呢?他美滋滋的想。
戰鬥停止,屋裏霎時靜了下來。宋芬妮裝作給自己倒水,挨進裏間的門。門緊關著,什麼也聽不到了。
宋芬妮很顯然意猶未盡,小聲地對徐曉帆說:“曉帆你說說,她們這樣也不嫌累。啊?”
徐曉帆笑笑,算作是回答。
宋芬妮很不滿意徐曉帆的態度,但她又不能不說話。
“你別光聽嫣然說,其實她也不是什麼好人。你看她那麼有錢,哪來的?就她那高中都沒畢業的水平能談廣告?她那種女人,誰給錢都能上。整個圈子裏的人誰不知道她那點破事!你知道人家背後怎麼說她?公共汽車!隻要買票就能上,嘻嘻嘻,多難聽。”
這回徐曉帆和宋芬妮一起笑了起來。
徐曉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誰呀?嘴這麼損!”
宋芬妮豔紅紅的撇撇嘴說:“能怪人家嘴損嗎,嫣然本來就那樣。嘻嘻嘻,褲鬆的像鬆緊帶。”
距下班的時間越來越近。宋芬妮不停地看著手表,有些坐立不安。她實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好。宋芬妮終於忍不住,“曉帆,你說我不去好嗎?何俊第一次約我,我不去,是不是太不給人家麵子了?再說,我去了也不一定就表示非跟他有什麼故事啊,你說是不是?”
徐曉帆知道她到底是自己繃不住了,於是說:“芬妮,你就別想了。既然想去,就去嘛。人活著為啥,還不是圖個快活,自己心裏怎麼想就怎麼去做唄!”
“你說別人知道了會不會在背後說我什麼不好聽的話?”
“你不說別人怎麼會知道?”
宋芬妮仍有點不放心,“曉帆……你不會給別人說吧?”
徐曉帆又氣又笑,“芬妮,你當我吃飽飯撐的沒事幹了?”
“我就知道你不會跟別人說,你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宋芬妮坐回自己的位置,從包裏拿出化妝盒開始為自己仔細化妝。女為悅己者容。
宋芬妮或許是內心太過興奮,實在是不知道怎麼把自己捯飭的更漂亮了。無論她怎麼往臉上塗抹掩飾,都無法讓自己滿意。口紅塗了擦,擦了又抹,幾次了自已都不甚滿意。這讓她感到十分沮喪。
“曉帆,你有唇線筆嗎?借我用一下。”
徐曉帆找出自已的化妝包,遞過去。
宋芬妮翻弄著徐曉帆的化妝品,和自己的比較了一下,幹脆用紙巾把臉擦淨,重新開始。
齊亞軒和雯俐從裏間出來,徐曉帆和宋芬妮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齊亞軒看了徐曉帆一眼,徐曉帆表情很平常,根本看不出她心裏想什麼。她在等著他們出去好鎖門。
“這個可惡的小丫頭!” 齊亞軒的心裏有些恨恨的。他今天本來不想帶雯俐出去。包括他打電話讓雯俐過來,都不是出於他的本意。但是他做了,並且故意在辦公室裏和雯俐做“美國式”的愛,弄出一些曖昧的響動,就是為了看徐曉帆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