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不用擔心我，你回去吧。過生日，一人一年也隻有一回。別讓她失望。”
徐曉帆想躲出去，可又覺得這樣可能會讓他們兩個更尷尬。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覺察出她聽懂了他們的話。徐曉帆拿起放在雯俐床頭上的遙控器，把電視打開了，貌似專心致誌的調頻選節目。
雯俐的手機響了，是齊亞軒打來的。老楊還沒走，她不知道該怎麼跟齊亞軒說話。老楊那麼精明的人，就是看表情，也會敏感。雯俐求助地看著徐曉帆自語：“我們老總給我打電話幹嗎？”
“可能是找我的吧！”徐曉帆的反應很快：“今天下班的時候讓我去電視台送廣告播出帶，我跟他說我上你這兒。他肯定是問我送沒送。”徐曉帆邊說邊接過雯俐的手機。“喂，齊總，我是徐曉帆。”
齊亞軒沒想到徐曉帆會接電話。“徐曉帆？你怎麼在那兒？”
“齊總你是問廣告帶的事兒吧？我已經送到電視台了。”
齊亞軒聽得雲山霧罩：“什麼廣告帶？我現在就在雯俐家樓下！ ”
“什麼材料？行，您等一會兒，我馬上下樓去取。”
徐曉帆關掉手機，衝雯俐擠了下眼睛說：“齊總送來份客戶材料，我下樓去取。”
齊亞軒的車就停在樓下。徐曉帆剛一出樓洞口，就看見了。
齊亞軒坐在車裏吸煙。徐曉帆拉開車門坐在他的旁邊。長時間，誰都沒有說話。齊亞軒是個聰明人，他肯定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徐曉帆心裏想。
看見老楊行色匆匆地從車前走過去了，齊亞軒忽然問徐曉帆“是這個姓楊的吧？”
“恩？哪個姓楊的？”
“徐曉帆你就別欲蓋彌彰了。”齊亞軒搖下車窗，將手裏的煙頭扔出去，“這個人我以前見過。”
“……你上去吧。我該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雯俐還在上麵等你呢！”
他們都看見雯俐正站在陽台上，向樓下張望。
徐曉帆下車，向樓上的雯俐招了招手，走了。
齊亞軒又坐了一兒，才下車上樓。
門是虛掩著的。齊亞軒剛一開門，雯俐就撲上前把他的脖子緊緊摟住了，另一隻手很迅疾的放到了他的，摸索著。
齊亞軒的身子繃得僵硬，雯俐摸索的手上沒有傳來她往日所熟悉的他的那個易的地方很有硬度的感覺，於是感到很無趣，訥訥地鬆開手，“怎麼了，你？不想我嗎？”
“我還有事，馬上就得走。”
“很急嗎？連和我溫存的時間也沒有？”
“不是很急，但是我必須得去。”
“那你就不應該來。”雯俐有些惱怒，盯著齊亞軒的眼睛。“你剛才在下麵看見他了？”
齊亞軒很不屑地笑了一下，未置可否。
“我知道你看見了。你心裏是不是覺得挺不舒服的？”
“這事兒和我沒什麼關係。同時應付兩個男人，隻要你覺得快樂就行。”
雯俐手指著門，“你走吧齊亞軒，我現在不想吵架！”
“哪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齊亞軒的語氣居然充滿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