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疑惑,但姚海權不疑惑。既然蕭丞說他能不留疤,那肯定就不會留疤。因為他已經對蕭丞產生了盲信。
“放心吧。我既然能說到,肯定就能做到。”蕭丞說道:“不過這裏肯定不行,要找個沒人打擾安靜的地方才能治療。”
“那去我家吧。”美女高興的站起來,衝蕭丞伸出手道:“我叫張芯瑜。”
“蕭丞。”蕭丞跟張芯瑜輕輕的握了一下,然後分開,又指著姚海權說道:“姚醫生。”
隨後,姚海權便開車送張芯瑜回家。張芯瑜的房子並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合租的。興隆市可是一線城市,尤其是市區的房價都達到了每平米兩萬五千元,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得起的。
腿模這個職業聽著好聽,看似風光,可她們掙得錢並不太多,相比其他模特可以說是很少。她們掙得多數的錢都需要用在腿部的保養上,而且吃飯什麼的也要有節製,絕對不能讓美腿變樣。所以看似風光的她們其實真的很辛苦,而且她們還會經常受到各種形式的騷擾、猥褻,甚至是潛規則的暗示。
在外人的眼裏,模特其實就是高級妓女,隻要有錢就可以把她們給睡了。而有些模特也就是如此,為了掙錢不在乎什麼名聲、身體,她們甘願墮落為男人的玩物。當然,這部分模特的數量並不在少數,所以才會讓人們對模特有這樣的認為。
到了張芯瑜的出租房樓下,姚海權並沒有上去,而是跟蕭丞和張芯瑜告辭。他有心跟張芯瑜發生點曖昧,可蕭丞卻比他更積極,所以姚海權就退讓了。如果他是張芯瑜,同樣有錢的人,他肯定會選擇蕭丞,年輕帥氣怎麼也要占優勢。假如張芯瑜是個大叔控的話,那他則占優勢。
經過醫院的事情,張芯瑜對蕭丞的戒心已經沒有那麼高了。從任何角度來講,蕭丞都不像是那種心懷不軌的人。而且蕭丞看她的目光中從未有過其他男人看她時的那種色眯眯的感覺。
房子是張芯瑜跟一個姐妹一起合租的,兩室一廳一衛一廚,平米也將近八十,對於兩個女孩子來講非常不錯了。
張芯瑜用鑰匙打開房門,然後一隻腳蹦著進去,蕭丞跟在她身後。女孩子住的房子果然都非常幹淨,而且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
“你先坐,我去給你拿飲料。”因為做腿模的關係,張芯瑜的生活質量還是很不錯的,所有家用電器都有,平時也都放一些果汁之類的喝的,招待客人用。
“不用麻煩,我還是先幫你治腿吧。”蕭丞說道:“你坐在沙發上就行。”
“哦。”聽了蕭丞的話,張芯瑜便一蹦一跳的來到沙發前坐了下去。
張芯瑜穿的是一條洗的有些發白的牛仔長褲,在醫院處理傷口的時候已經將遮蓋住傷口以下的褲子都給剪掉了,所以她的傷口現在是暴露在空氣中的。
蕭丞找來一個小凳坐在張芯瑜的麵前,然後將張芯瑜的小腿搭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沒有藥怎麼治?”張芯瑜疑惑道。
“誰說沒有。”說著,蕭丞一翻手,手掌中變出一道黃符。緊接著黃符在蕭丞的手中燃燒,眨眼的功夫,黃符就變成一堆黑色的紙灰。
蕭丞將手掌中的紙灰攢成麵,然後放到張芯瑜的傷口處。更令人驚奇的是那些黑色的紙灰在放到張芯瑜小腿的傷口處之後竟然融入到張芯瑜的皮膚中。就像從未出現過一樣,實在是太神奇了。
“你怎麼做到的?”張芯瑜驚訝的問道:“你是魔術師對不對?”
“你可以這麼理解。”蕭丞笑道:“不過我這個魔術師是有真才實學的。你這個傷口三天之內都不能碰水,否則我給你上的藥就沒用了,到時候你的傷口還會留疤。如果不想留疤就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做。”
“我說你真是一點都不專業,連真正的塗抹的藥都沒有,就弄張紙燒成灰給我敷上了,你當我真傻啊!”張芯瑜笑道:“你這紙灰要是能讓我的傷口不留疤,我就敢當著你的麵把紙給吃了。”
“喂,我要是不給你療傷,我上來幹嘛。”蕭丞說道:“按你這麼說我的動機肯定是不純,你這麼聰明又怎麼會讓一個動機不純的男人進來呢!就不怕被糟蹋了?”
“說真的,你是不是想要追求我啊?”張芯瑜調皮的笑道。或許是蕭丞變得魔術讓她的心情好了很多,而且對腿上是否留疤也不是真的太在意了。其實她早就有要退出腿模行業的心思了,畢竟她長的漂亮,幾乎每個攝影師都想把她給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