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人果然是......
事情不出我所料,當我接近到能看清楚這個人的五官的時候,就確定了。蘇聯人特有的大鼻梁和高顴骨我是不可能的看錯的,而且這人的頭發的顏色也不是黑色,衣服也和塔莉亞穿得很相像,他果然是特遣隊的人。
我小心翼翼的把這個人仰麵朝天的翻了過來,這麼做之前我還尊敬對他拜了兩拜。雖然我原來是不信這些東西的,但是最近碰到的事情實在是太為怪異,讓我不得不信起來了。我在心底裏默念了幾句王天師保佑,就慢慢得睜開眼,觀察起眼前的這個人死人了。
首先這是一個典型的蘇聯人,高大魁梧,體重最起碼快二百斤了。但是就是這麼一個二百斤的人的全身幾乎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肩膀部分最為嚴重,都快看不出圓形來了,這家夥沒準和我一樣被狠狠地甩倒過牆上去。隻不過他的運氣沒有我那麼好,這一下八成給他弄暈了,直接被那巨蟒卷起來累死了。我可以看出來他臉色發青,大小便都失禁了。
其他的那兩個人人應該也好不到哪去,可以確定他們全都死在這條蛇手上了。看了一會我就跑去很陳在海他們彙合了,長時間一直盯著這麼個死人,老實說心理壓力還是非常大的,沒看一會我就開始渾身發毛了。總感覺這個人渾濁的眼球會突然動一下,然後整個人撲上來咬我。
“情況怎麼樣了?”我拍了拍陳在海的肩膀問道。“我看這些人應該都是特遣隊的,我看的那個人就是個蘇聯人,穿的衣服也很塔莉亞一樣。”
被我這麼一拍陳在海顯然是嚇了一跳,他整個人一個機靈原地跳了一下,看著他用這種搞笑的轉身方式,我有點奇怪。這是怎麼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還有這種時候?我隻好說明來意,然後問這裏情況怎麼樣了。
當知道來的人是我的時候,陳在海很快就恢複的常態,但是臉色還是很不好,那個工程兵一直在給我打著礦燈。
“你那邊是蘇聯人嗎?我這裏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你自己去看看吧。”他有些動搖地讓開了位置,那個戰士也很自然地調整了礦燈的方向。
散射狀態下的礦燈照射範圍擴大了,但是距離卻減小了。那兩人躺在比較遠的,更靠近那條巨蟒的地方。我看得不是非常清楚,但是我可以確認他們的身材都比較矮小,蘇聯人是不可能這麼矮的。
怎麼回事?難道這兩個人不是特遣隊的人嗎?那他們是什麼人?我用詢問的眼神看著陳在海,而他隻是微微地搖了搖頭,告訴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我這時發現那個工程兵的臉色非常不對,欲言又止的樣子看起來很是奇怪。
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兩個,一片詭異的安靜。真是的!這他媽是怎麼會回事!一個個的都這麼神神叨叨的,老子就去看看這倆人是何方神聖,頭上還能長著角嗎!
想到這裏我也就不再他們來那個那種莫名其妙的態度了,自己拿過了礦燈徑自走向了那兩個人影。但是才走了幾步我就發現前麵的東西有點不對......不是樣子不對,現在我還不能看的非常清楚,而是味道。
前麵漸漸的擴散出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味道,形容起來就好像一吃壞肚子的人,不停反的酸水的味道。對,真的很想那種那中要命的胃液的味道,又酸又臭。
我感覺我有點明白他們兩個為什麼會是那種樣子了,腦子中突然回想起了慘死在蛇腹的亞力克,心說這兩個人不會也是......
可惜的是事實就是這麼殘酷,那是兩個早就被胃液腐蝕得不成人型的人一樣的東西,五官全都和頭發黏在了一起,看起來就像是一團長黴發臭了的年糕一樣,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四肢和我看到的那個蘇聯人一樣,早就被徹底弄碎了,衣服也別消化地隻剩幾個爛布條了。
這個養自己就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了,更不要確認他們兩個人的身份了。陳在海曾經把亞力克從蛇腹裏拉出來,可以說對這種場麵有了一定的免疫力,那個工程兵似乎也參加了那次行動,所以他們兩人表現的還算不叫淡定。
但是我就不一樣了,那時候我可因為受傷一直躺著呢,這哪會想到自己會碰到這種畫麵。腥臭的味道一下就湧過來了,配合著極具衝擊力的畫麵,我一下子就無法抑製地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