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想個辦法解決這個情況,再這樣下去我們就等著全軍覆沒吧。要是塔莉亞在這裏她會怎麼做?我開始在腦子中想象塔莉亞要是在這裏,她會怎麼做?真設身處地的思考起來,我才發現自己真的很不合適領導這個位置。
腦子中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出來。我隻好用一種非常原始的方式回想,最開始我們遇到難以解釋的情況時,她是怎麼做的?我記得好像是在森林中遇到幽靈列車那次,她好像是用錄像機的原理給了我們一個解釋。雖然我們之後再隧道是證明了她的說法是錯誤的。但是當時確實起到了不錯的效果。這個......應該不能作為參考吧?現在這個狀況就連牽強的解釋都想不出來啊。還是在往後想吧......
再之後好像就是那個黑色信號塔裏麵,那本航海日誌,那東西現在應該還在她的背包裏。我的印象很清楚,當時那本日誌給我們的衝擊非常大,世界觀都要顛覆了,那時候塔莉亞是怎麼做的呢?
我記得她沒有做什麼很明顯的動作,隻是隨手就把那日誌收了起來。然後簡單分析了一下形式,就帶我們走了出去。對了!就是這個!我記得當時她應該很巧妙地轉移了話題,沒錯,當時我麼還有特遣隊這麼一個巨大的責任。
剛剛發現他們的線索,我們進洞雖然是被那個巨大的蟲球逼進去的。不過就算沒有那中意外,我們想我們最終還是會走進那條隧道的。有時候,遇到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逃避往往也是一種選擇啊。塔莉亞當時就讓我們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特遣隊的方向,航海日誌的事情我們也就自然而然地放下了。所以這時候我就應該照葫蘆畫瓢的......
“都冷靜下來的吧?我想這個鐵軌的問題,咱們可以先放一放。”我沒有塔莉亞那種能力,沒辦法潛移默化地把所有人注意力都轉移走。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地直接說出來,對於我來說這已經是極限了。
一直以來的沉默氣氛被打破了,他們兩個似乎被下了一跳,好像完全沒有想到我會忽然發話一樣,陳在海很警覺,馬上就擺好了架勢,他難道以為我還想繼續剛才沒打完的架嗎?這個人的腦回路我果然無法理解。那個戰士則是戰戰兢兢地看著我們兩個,一副隨時準備衝上來勸架的樣子。
我心說難道自己的表情真的這麼凶惡嗎?能讓這兩個人全都誤會了?但是現在可不是在乎這點小事的時候,我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咱們之前也沒少遇到過想不出的問題。回想一下當時咱們是怎們做的?”我道。“先放一放這件事,等和塔莉亞或者伊萬他們彙合之後在想也不遲。”
我說咱們幾個想不出來,不代表別人想不出來。事實上就是這樣,當時我們遇到的很多的難以置信,最後不是塔莉亞就是林憶如給我們解釋明白了。尤其是林憶如,很久之後在火車上真的給我好好地上了一課。讓我徹底明白了為什麼她的級別那麼高,而我們隻能是一個最底層的技術員還永遠爬不上去。她的知識量和分析能力和我們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這點在塔莉亞身上我也隱約地感覺到了。
“那具體說說你想怎麼辦?”陳在海漸漸地放鬆的警戒,看來他也不是真的想要打下去。
而且看樣子他似乎是鬆了一口氣。我剛才應該是誤會了,他不是想接著打下去,他是安排我想要接著打。他應該十分清楚,真打起來吃虧的一定是我。他這個人真的狠起來是六親不認的,絕對會把我打出問題來的。看到我沒有找事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了。
“其實很簡單,要做的事情根本沒有變化。”我吐了一口濁氣繼續說道。“想辦法和塔莉亞彙合,找到日本人留下來的建築。這些才是最重要的,咱們剛才隻是被這個鐵軌給嚇住了。”
不管怎麼說,報廢程度的矛盾隻是這鐵軌的一種屬性而已。它隻會給我們一種非常大的心理壓力,對現實的物理世界沒有其他的影響。剛才的我們是在是有些本末倒置了,想想要是塔莉亞再這裏會怎麼說咱們吧。
借著這個機會我總算是防止了這個隊伍的分崩離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