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睜開了眼睛,不滿道:“清風哥哥,你怎麼不說了。”
牧清風趕忙假裝沒事,說道:“說的說的,這就說。”
水兒卻說道:“我不想聽白雪公主,你都講了好幾遍了。”
牧清風笑了笑,說道:“你趕緊睡,我換個你沒聽過的,我保證。”
水兒搖了搖頭,偏了偏頭,想了想,然後嬌羞的說道:“除非你吻我。”
牧清風笑了笑,溫柔的吻了下去,今晚,水兒變得很主動,伸手攬住牧清風便要牧清風躺下來,牧清風自然順著水兒的意思,輕輕的壓在了水兒的身上。
水兒拉著牧清風的手,將它放在胸上,牧清風沒有猶豫,將手伸了進去,兩個人的吻變得狂熱了,隻恨不得融化在一起。
水兒伸手到了牧清風的褲腰處,想要解開牧清風的褲子,牧清風此時正處於****之中,哪能拒絕得了。
要知道男人都是經不住女人的誘惑的,男人被女人勾引時,都像貓掉了爪子,隻能任其擺布。
更何況,兩人本就彼此相愛。牧清風伸手便去解水兒的裙子,水兒配合極了,不一會竟被剝得精光。
牧清風見水兒皮膚白膩無比,如嬰兒般嬌嫩,腦中頓時一片空白,隻恨不得立刻與水兒相擁纏綿交融為一體。
水兒見牧清風打量她的身子,害羞的用手擋住了胸前,柔聲道:“你還不把褲子脫了。”聲音細若蚊蟻,說完已是害羞得再也不敢看牧清風一眼,嬌羞的閉上了雙眼。
牧清風欲火焚身,隻恨不得馬上壓在水兒身上胡作非為一番,隻是聽得水兒這聲音,又瞧見水兒此時雖然美麗無比卻明顯變得蒼老的臉龐,心中頓時大驚,默道:“水兒如今仍然是帶病之身,自己這般胡作非為會不會對她的身體帶來壞處,再者而言,自己對水兒一片真心,怎可這般趁人之危,那男女之事,待成親之後也是不急,自己這般逞一時之快豈不是下作。”
其實,兩人彼此相愛,就是行了那夫妻之禮,以後能恩恩愛愛白頭到老倒也不存在什麼道德問題。
隻不過,牧清風打小生活在貧民區,小時候他曾無意中看到,同住貧民區父母雙亡又得不到政府救濟的如花姐姐,她為了五個弟弟妹妹的溫飽,十四歲便用身體跟一個黑幫頭目交換了錢財,他永遠記得如花姐姐的哭喊與淚水和那血淋淋的下體,還有那黑幫頭目變態的笑聲。
那一年,牧清風隻有十三歲,他瘋狂的跑回家,捧著存儲罐去到了如花姐姐家裏,衝進了如花姐姐家的浴室,將存儲罐遞給了如花姐姐。
那一夜,如花姐姐抱住他哭了一夜,不停的說道:“我洗了無數遍,就是怎麼都洗不幹淨,無論怎麼洗,都覺得是髒的。”
自此之後,那黑幫頭目也一直不放過如花姐姐,如花姐姐也變了,她去舞廳做了小姐,幾年後,如花姐姐死了,據說是身上得病無藥可治。
如花姐姐死的那一夜,黑幫頭目也死了。是牧清風殺的,那年他正好十四歲。
於是,牧清風對於男女之事,有著很嚴重的心理潔癖。
水兒見牧清風半天沒動靜,睜開眼睛才發現他在發愣。歎了口氣,伸手便去解牧清風的褲子。
牧清風抓住水兒的手,溫柔道:“等我們成親了。”
水兒說道:“今天我已經嫁給你了,莫非你嫌棄我?”
牧清風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說的是正式成親後。我隻是心裏我是不願意這樣,我希望我們的第一次是美好的。”
水兒悲道:“我本想給我們留點回憶……”又笑道:“那你抱著我入眠。”
牧清風抱著水兒說道:“夜涼,你穿上衣服。”
水兒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喜歡穿,在你懷裏不怕涼。”
牧清風歎了口氣,緊緊抱住水兒。隻是溫香軟玉在懷,他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注定無眠。
直到確定水兒熟睡,牧清風才悄悄爬了起來,為她蓋上衣物。咬破了手指,在地上寫道:“等我回來。”
然後便按了牆角機關,向門內走了進去。
他絕不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