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好嗎?”
桃夭夭點了點頭,說道:“黑袍帶著他的人,潛了進來偷了主人留下來對付他的武器。想他所圖已久,不然也不會在入口處建了山莊。”
“你身上的這些傷痕就是那武器造成的?”
桃夭夭點了點頭說道:“黑袍與我都是主人用無數代科學家提煉出來的不知名金屬製作而成的。那金屬至今沒有學名,隻知道是很久之前某個科學家發現了一塊金屬,堅硬無比無法提煉,後來經過了無數代科學家慢慢消耗才提煉了出來,我的身體本是世間最堅固之物,絕對沒有能對我造成傷害的東西。除了一樣,那個形似匕首無法提煉的金屬核心,雖然在其他方麵隻能跟普通金屬般鋒利,但對我與黑袍卻是鋒利無比,主人花了無數年把他改裝成匕首。”
“那水兒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將那絕地裏的輻射能量提煉成毒藥注射到水兒的身體裏威脅我不把主人留下的秘密告訴他,他便不解救水兒。主人哪裏有留下什麼秘密,我也知道他也不會有什麼解藥。”
牧清風心中憤恨,想著他對自己的種種設計,現如今又害了水兒,心中想著定不放過黑袍這個卑鄙小人,又問道:“難道水兒沒救了嗎?”
“你的母親與你當年所受的輻射不過隻是一點點,那已經足以要你們的小命了,更何況水兒是中了那輻射提煉而成的毒,這世間絕無解藥。不過,那時主人自救了你之後,後來也研究出了解藥,就在主人的藥房裏。”
“那你為什麼不取來解救水兒?”
“那日,黑袍突然殺來,我倉促間哪裏應付得了,更何況他還有那把匕首。我在王元霸的幫助下,付出了一隻手的代價,才開啟了自毀係統,令裏麵的前半部分坍塌,一來堵住他援兵的入口,二來絕了他們退路讓他們壓死在那裏。隻不過,沒想到他的人基本上都死了,他卻逃過一劫,我們被逼得隻能退到實驗室裏。所幸我與水兒打小便生活在那裏,倒是存儲有足夠的食物,不然我是沒事,水兒與王元霸哪裏堅持得了。”
牧清風這才明白為什麼這麼多日來始終不見他們的人影。
桃夭夭又說道:“那毒本是輻射身體令身體的各類器官極速退化衰老,直至人體各類器官老化死去。幸運的是,實驗室裏還殘留著主人救助你時剩餘的藥物,但是那些皆是緩解的藥物,根本不是解藥,勝在可以暫時保命。”
“那些藥物終於用完了嗎?”
桃夭夭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那些藥物漸漸沒有了,我不得不衝出去,於是便告訴王元霸要衝出去了。也許真的虎毒不食子,世間親情偉大的真的可以令瘋人也懂得愛護自己的孩子,王元霸那瘋子竟聽懂了我的話,她把水兒當成了他的孩子。”
牧清風心中覺得王元霸這一生未免過於悲哀了。他清醒時,因為這個孩子,與自己相愛的人悲傷相對,最後造成了無法挽回的悲劇。他瘋了以後,念念不忘的還是這個孩子,願意為之付出一切,可笑的是,連他自己,連他的孩子,都不清楚是不是他的孩子。
桃夭夭接著說道:“黑袍仗著那利器,我極為忌憚,懷裏又抱著水兒,我這裏反而成了累贅。他以一敵二,竟殺得我們連連敗退,無奈之下,隻能由王元霸抵擋住他,我先將水兒送到安全的地方,我想到有聯通這裏的秘密通道,你應該在這裏,便帶著水兒逃到這裏來了。”
牧清風這下才明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黑袍從本來懸掛武器的腰間空槽裏挖出了一個裝在密封袋裏的藥丸,遞給牧清風說道:“這是最後一顆,吃了還能多活三天,明早她藥效過了,你給她吃下去。”
桃夭夭說完,便轉身離去。
牧清風大喊道:“你要去哪裏?”
“我去拿解藥。”
牧清風看了看隻剩餘一隻手滿身傷痕的桃夭夭道:“還是我去吧。”
“你知道解藥在哪?”
牧清風頓時答不上來,直到桃夭夭開啟了機關進入了那道門才喊道:“我隻等你兩天,兩天一過,你不回來,我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