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拿開。”她柔聲道,語氣中帶點命令的意思。
見我沒有動作,她把我推到蓮蓬頭下打開噴頭:“你別亂想,我隻是幫你洗澡而已。”
我重新拉上內褲,要不然我會尷尬死。
全程我緊閉著眼睛不敢看她,感覺自己很卑鄙。
被她撓得心頭癢癢,下麵小弟也一直處在隨時可進入戰鬥的狀態。不知是不是故意,白穎柔嫩的小手總是有意無意碰到那。
待一切結束,我披上浴袍準備出去的時候,白穎來了句:“能幫我洗洗嗎?”
這話無疑就是跟某小說內的如來大佛棍一樣性質,我被它短暫地衝昏了意識,忙不迭點頭應是。
白穎害羞的埋著頭站到我麵前,小嘴跟雙眸緊緊合在一起。很明顯,隨你處置。
我摒著呼吸撩起她的裙擺,慢慢逐漸往上帶去,待褪下這身煩人的連衣裙。一副妙曼的軀體展現在我眼前時,我看得呆了,這幅畫麵在我腦中已經想象過無數次了,想不到此刻它就暴露在我的視線。空氣彌漫著荷爾蒙的味道,心跳越來越快,小弟已經快處在暴走狀態。
狠狠咬下舌頭,讓自己意識恢複一些,拉著她的手站到我剛才的位置,打開噴頭準備開始時,白穎睜開眼睛顫抖著說道:“你不愛我嗎?”
我茫然的看著她的臉,不明所以。
接著她做出了讓我匪夷所思的舉動,將內衣一一褪去。
省略一千字……鼻子有股熱流襲來,出現兩柱火紅火紅的液體。原始的那股子熱情不在選擇跟我躲貓貓,而是想要盡情享受著這一切。
白穎撲哧地笑出了聲,“好看嗎?”
我癡道:“好看,好看。”
她撲到在我懷裏,柔情似水看著我:“你就隻想看嗎?”
白穎嘴唇散發著誘惑的香氣,迷惑著我的心智,頓時感覺有股電流在身體裏迅速的竄動,此時的欲望已經掩蓋住了一切,我一手嘩啦掉臉上的鼻血,毫無顧忌的將兩人緊緊貼在一起……
這一夜……
次日醒來已經是大中午了,白穎已不見蹤影,床頭留著張紙條。
‘醒了就快點起來,大懶豬。最近幾天咱們別碰麵了,我有點……’
我知道,害羞嘛!
得意的吹起了口哨,奶奶的,這下妥妥的準跑不掉了吧!
白穎,不管你去天涯海角,爺都在原地等著你……
廖洋說隻有女人在與男人發生關係後,才會在內心產生微妙的變化,可為毛我感覺是反的呢?難道我生性娘娘腔?
起床洗漱一番,心情倍兒爽,一路哼著‘今兒個老百姓,今兒個真高興’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卻見沈墨筠正安靜的躺在中央的大床上背對著我。
一看見她,我就想起我當前的危機,心裏像被霜打過的茄子,蔫得很。
準備退出此地,回到昨晚的歡樂穀。沈墨筠後腦勺就像長了對眼睛,趕緊起身喝道:“你想幹嘛?”
“什麼叫我想幹嘛?不打擾你休息這理由成不?”我無力回道。
“不成,說,你昨晚幹嘛去了。”她從床上跑下來,怒氣朝天指著我道。
我幹嘛去了關你什麼事,被她這樣劈裏啪啦一頓亂吼,心裏很不舒服,向她胡亂扯道:“昨晚煙花胡同的業務員給我打電話,說有個活動讓我參加,我就去了。”
“你,你。”她怒不可遏指著我,結結巴巴說不全一句話。最後竟然將右手扶在牆上,左手直接按在了胸口處。
我大驚失色,忙上前扶住她問道:“怎麼樣?是哮喘還是心口疼啊?”
她抬起頭看著我,隻見她額前沾滿汗水,神情一片痛楚。天呐,她該不會是心髒病犯了吧!
“說,昨晚幹嘛了。”真是個妖孽女人,這種時候了,竟然把這事還放在心上。
“昨晚朋友生日,幫他慶祝後,喝多了,在別處睡的。”我急促回道。“你別說話了,我送你上醫院。”
“給我交代清楚過程。”
我朝她吼道:“你這女人是不是找死啊!都這時候了,你不要命啦!”
她看著我怔了一怔,虛弱道:“包裏有藥。”
我趕緊扶著她坐到床上,把她包打開,一股腦將裏邊東西全給倒在床上,手中不停的翻找,口裏朝她不住地念叨‘哪個是哪個是’。
她在一邊大口的喘著粗氣,臉色蒼白得說不出話,見此景的我被嚇得魂都沒了。
最後找著一瓶噴劑,看了看說明,就是它了。
捏住她的臉蛋,把嘴打開,朝裏噴了幾下,不一會見她臉色漸漸好轉,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