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菲就是這麼善解人意,讓她等了這麼久,她也不問我去幹嘛了,真是少有的賢妻良母型。
有的女人對男人是時刻都處於監管狀態。比如我在廠裏的徒弟程大吉,他要是想獨自出去耍耍吧!不在旁邊整上數十斤水都甭想了。意思就是得不停的跟她女朋友磨。說得口幹舌燥時得喝個幾斤水,在繼續戰鬥到底。
而有的則屬於睿智型,時刻都捏著男人七寸,而又讓你反駁不得。以前還在家裏學刷大白的手藝時。我師傅的老婆特意為他定製了一條關於喝酒的奇葩家規。
喝酒可以,但白酒明確到二兩就得打住。啤酒沒有限製,蓋因師傅很瘦,師母豪言隻要你肚子能裝,喝多少我都隨你。
為什麼這麼做,我就懶得去解釋了,喝酒的人都懂的。
對於劉菲,我想也屬於後者。證據就是那次我夜不歸宿,她也是最後怕我出事才問了一下。
正當我意淫劉菲為什麼會這麼善解人意時,她很不適時的來了句:“你剛才不會是去某個巷口玩了一把才回來的吧!”
汗,豆大的汗珠從我額頭溢出。能不能不要這麼邪惡啊!我的好姐姐。
“哪個巷口也沒你這兒好啊!你看你這兒天天都是四季如春,一副世外桃源的景象,整個崇湖也找不上第二個這樣的地兒了。”
“別跟我裝,我還不知道你?”她停住步子,轉臉看著我正色道:“剛才去幹嘛了?是不是馮姐找你了?”
我心頭一驚, 記得劉菲今天在那個場合的表現,看得出她應該是很尊重馮助的。所以此番言語,絕對不是找我打趣才說出來的。
“她找我幹什麼?”我莫名其妙的問道。
她就‘哦’了一聲沒有接話,眉頭緊鎖,一副心事叢叢的樣子,問了一下她沒回答,我也沒在繼續刨根問底了。
接著兩人齊步走向她家。期間,跟她說了白穎的事。也不知道她在沒在聽,隻是時常發出含糊的‘嗯‘字。
“你答應艾捷的要求了?”一路回到屋裏,她說出了第一句話。
一時沒反應過來,楞在當場,我還以為她剛才沒聽進去呢!
過了一會,見我還沒反應,她催促道:“問你話呢!”
我回過神,“哦,我不知道算不算答應。”
“什麼叫不知道?答應就是答應了。你腦子裏哪來這麼多的七七八八。”
“哦!那就算我答應了吧!”我坐上沙發隨意道。
劉菲不耐煩的白我一眼,又要打擊我。“你這人……”
我忙出聲打斷她說:“明著我是答應了的,可其實心裏其實不怎麼願意。”
我的這種想法我也知道是非常自私的。任誰聽到我這話,我想都少不了給我來頓臭罵。
可劉菲沒有給我想象中的狂風驟雨。隻是怔怔地站在原地,性感撩人的媚眼直勾勾的看著我,讓人讀不出她眼裏的內容。
此刻的我被她這樣看著,渾身都不自在,好像自己在她眼裏,已經是隻待宰的羔羊,她隻要一揮手,我隨時都得迎刃而上。
“你怎麼了,幹嘛這麼看著我啊!”我摸了摸已經滾燙的臉,出聲提醒她道。
“範岩,我很想知道你的心是什麼長的。”她慢慢走近我,跟今上午不同,盡顯一副好奇的樣子,神情沒有一絲媚態,好像是真要探尋我心髒秘密的模樣。
我以為她是在說我鐵石心腸,忙出聲辯解道:“其實我也不是單純不願她去,隻是心裏有些舍不得。”
“別說話。”她打斷我道。坐到我旁邊位置緊挨著我,將耳朵貼在我心口的位置,嘴裏隨著裏麵的跳動發出富有規律的‘嘣’的聲音。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玩的就是心跳‘?
暗自好笑,一個少婦竟然有如孩子般的心境。
盡管劉菲胸前的那對豐滿的嫩肉貼在我身上,而麵對她跟孩子般的舉動,我卻生不起一絲的邪念。
良久,她坐直身子,疑似說道:“果真跟常人不同。”
“很慢是吧!”我笑起看著她。
“你怎麼知道?”
“我的心如果自己都不清楚,還留它作甚?”
其實這一切,還是得感謝我爸。因一家人都喜歡吃魚,所以從小至今,家裏的魚塘就沒幹涸過,也沒有大批的放水賣過魚。
我是個野性子,在父親的直觀教育下,對釣魚那檔子事從來都是以不屑的姿態來看待的。你弄來弄去最終的目的還是要魚下鍋,還不如直接下水去抓呢!
就這樣,一到夏天就被抓著去水塘摸魚,有時魚一急亂撲騰,水裏麵渾濁不清,眼睛都快整瞎了。
所以隻有慢慢開始學著憋氣,希望能在水裏時間留得長些,抓住魚的機會就大些。
久而久之,已經形成一種習慣……呼吸慢,心跳自然也快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