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岩,你下班有空嗎?”是白穎。
“什麼事電話裏說吧!”
半天……電話那頭沒有動靜,我掛了。
白穎,這個一直以來都讓我魂牽夢繞的女人,可跟她一直又存在著那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一周了,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見過她,開始幾次約她,她都閃爍其詞,不是要加班就是已經在別的地方,後來我就懶得去聯係了。
昨天師傅給我電話,說是讓我看住她,別讓她在花花世界迷了眼。可我有何辦法呢?現在人家理都不理我,本以為我來了總部,兩人都在一起了,一切就能順其自然,可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是我所想的那麼簡單,想起來我就心亂如麻。
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她身上堅持著什麼?那份朦朧的愛意還是那份濃厚的恩情?都有吧!可這樣下去,即將二十六的我又該何去何從……
這時白穎又打了進來:“你難道不想知道最近我們為什麼會這樣嗎?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關於這個,我好像沒什麼能夠回答你。”
“我不管,我現在就去找你。”她掛了。
設計組在26樓,到28樓就一分鍾的事,怕她一衝動把沈墨筠給得罪了,工作都難保。
這死電梯平常不用時,它就空著。當你要用時,他娘的一天到晚都有人給死占著不放。等了會,看它實在不願動,我飛奔爬上二十八樓。
爬到時,已是氣喘籲籲,上氣不接下氣。看來生命在於運動果然沒錯。
快步跑到我工作的區域,大老遠就聽到白穎衝何柳大聲說:“小岩好好的在廠部上班你們不讓,非把他一個大男人轉來給你們沈總掃地,你們沈總就生得那麼金貴?”
哎喲,我滴的個娘啊,這話被那母夜叉聽到,咱倆還有得命在嗎?
趕緊跑了過去捂住白穎的嘴,衝被嚇得臉色煞白的何柳猛使眼色,讓她趕緊去辦公室試探情況。她也聰明,連忙去偵查。
白穎抓著我的手,使勁掙紮。待看到是我,一個勁紮進我懷裏,緊緊抱住我的腰,低聲抽泣。
我左手摟住她的腰肢,右手撫著她的頭發,對這一切既感到溫馨又很感動。
看來是我豬油蒙了心,想多了。
良久她才從我懷裏鑽出,哽咽道:“我爸說你在總部做大事,讓我近期別打攪你,我以為你調到什麼重要職位了。可今天我才打聽到你在這裏幹這個,我心裏不舒服。”
老白又是怎麼知道的?難道是廠長告訴他的?應該不會啊。
我擦掉她眼角的淚水,玩笑道:“怎麼,瞧不起勞動人民?”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鬧。”她拍了一下我的手。
我將她拉到會議室,讓她坐下。站她對麵雙手扶住她肩膀,鄭重說道:“小穎,我的確是在做些事情,但不是師傅所說的什麼大事,也不是你所看到的小事。總之,你別管這件事好嗎?我會處理好的。”
白穎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驚慌道:“這麼說我爸說的都是真的?他不讓我聯係你,肯定是怕我受你連累。小岩,我越來越害怕了,你到底在做什麼啊,連我爸都那麼顧忌。”
這事真難辦,老白這事做得太欠考慮了,你知道就知道,告訴白穎做什麼啊。把她扯進來,隻會越來越麻煩。
這樣被她刨根問底下去,遲早我會全盤托出。
我拉張椅子坐她對麵,握著她的手愧疚道:“你現在住在哪裏呢?都是我不好,都不管你。”
她黯然道:“我跟兩個同事一起租住的房子,離公司很遠,差不多到郊區了。你呢?”
男人隻要真誠,給出足夠的關心,一般女人是不會太讓你為難的。
“我啊?住的地方美女纏繞,每天都挺膩味的。”一臉笑意看著她。
她也狡黠笑道:“其實我也忘了告訴你,我那兩個同事是男的。”
“那敢情好,這種狀態我挺樂意的。”
“你敢?”她不樂意了。
隨即我低著頭歎道:“其實我租住在同事的房子,一個人住,晚上身體冰冷,內心蒼涼。日子過得跟堆爛肉一樣。”
“那我……”她兩手指交錯,咬著嘴唇猶豫不決。
“不過下周開始不會這樣了,有個女租客會搬進來跟我合租。”
“哼,那你去合租好了。”她嘟起嘴,真有些生氣了。
“那個租客必然隻能是我範家媳婦白穎啦,別人哪有那麼好命。”
我循循善誘步步算計著她。隻要她住進來,哈哈,那個小日子,想想不要太爽哦!
“我今晚就想過去。”說完從臉蛋紅到脖子根部,像彩霞般豔麗。
我內心大喜,心撲通撲通亂跳個不停,從椅子上抱起她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