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隻見她左手抓著右手手腕,一副痛苦的表情蹲在地上埋著頭。口中發出細不可聞的呻吟聲。
怕她使詐,我漠然站著她麵前盯著她,怕她又突然襲擊我。
可那種痛苦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暗暗覺得不對勁。我蹲下身子,見她眼角已閃出幾道淚痕,知道真出事了。
“沈總,您把手拿出來給我瞧瞧,我幫您揉一下。”
“滾,不要你假惺惺。”疼成這德性了還不忘罵我。
“你先把手拿出來給我看看,等你緩過勁來,我範岩任憑你處置。”可千萬別脫臼啊!真要出那種事,那我可就是福鑫的罪人了。
她聽後抬頭看著我若有所思,慢慢將手向我伸出來,我小心翼翼接了過來,柔若無骨,平滑得沒有絲毫的凸點。
將自己手腕拿出來跟她對比了一下,看上去沒什麼大事啊!隻是比我的紅一點而已。
可還是不放心的替她揉了起來,她也沒叫疼,水晶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看著我不發一言。
我不自然地對她眨幾下眼,笑道:“沈總,感覺好點沒?要不我跟你講個笑話吧!你聽了或許就不那麼疼了。”
見她還是麵無表情,我自顧自說道:“鄉下掃文盲,老師在黑板寫一個日字跟天字說:一日就是一天,一天就是一日。這時下邊老農插說,老師你說得不對,一天就一日行,可一日就是一天那可不行,會死人的。”
說完我自己都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可她還是漠然的看著我,臉上未有絲毫波動。見她不為所動。我黯然低下頭繼續做著我的工作。
許久,她突然細聲說道:“在說一個。”
我怔了怔,一時沒反應過來她什麼意思。
發現她臉色微紅,我猜她剛才心裏肯定起了波瀾,對這種半葷半素的段子還意猶未盡。
“一農民工與站街女交易,女說床上五十,椅子二十,草地一十。農民掏出五十,女人大喜,讚先生真爽快。農民工曰:爽個屁,草地五次。”
我又開始自顧自的大笑起來,過後見沈墨筠此時臉上也有了變化,可那不是我想象中的嫣然一笑。而是夜叉本色又重新在她身上散發出來。
我有點害怕,忙鬆開她的手站起來,後退了幾步。
沈墨筠也站了起來,左手扶著右手手腕,一臉痛苦。
見狀我趕緊上前準備抓住她的手繼續幫她揉,可她縮手避開了我,凶巴巴的盯著我一字一句道:“你真惡心。”
我無奈笑著搖搖頭,對她反複無常的性格已經免疫,隨便她怎麼說,我不還嘴便是。
她說完就走了,留下在我手上殘留的一股餘香。
想抽根煙回味一下,可抽完了。
跟著我也出了會議室,已經不見沈墨筠的蹤影。
日子不能過得這麼隨意啊,得找點樂子。
悠悠下到25樓的采購部門,一進門我揚起手就大聲嚷道:“喂,各位拚在一線的各位兄弟姐妹們呐!我胡漢三又回來了,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大聲呐喊來迎接我的回歸。不然,我可是會激動的。”
沒動靜?得來點猛的。我衝著靠門前的胖妞邪惡的淫笑一聲。
“嘿嘿!”
當即胖妞發出一道震耳欲聾的尖叫聲灌輸到我耳膜裏,有了開頭,緊接著這種震撼感越來越強,叫聲比死了爹娘還悲慘。
我滿意的笑容下麵是一顆無奈的心。我知道這樣不好,但被沈墨筠抓住把柄,咱們就一起接受她的摧殘吧,誰叫你們跟錯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