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攻好還是受好(2 / 2)

正在我繼續不甘心的想再次去磨蹭的時候,我的臉頓時感覺一片火辣辣。

我回過神看向沈墨筠,她麵無表情的看著我:“你死定了。”

直覺理虧,摸著被她扇疼的臉,無賴道:“沈總,你這話什麼意思,是你自己湊上來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她瞪著眼睛,怒氣衝天指著我:“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我自己送上門給你侮辱?”

“這可是你說的,不關我的事啊!”我繼續無賴。

突然她滿麵春風,容光煥發仿似換了個人一樣,手指著上方牆角,我望過去,是個攝像頭。立時我心裏閃過一絲慌亂,低著頭。轉念一想,為什麼她倒是一副泰然的樣子。難道她嘴上雖然那麼說,其實一點都不介意跟我玩這種刺激?

不解的抬起頭望向她,見她一臉玩味的看著我。沒錯,她就是這樣一個悶騷女。

既然她的態度印證了我的觀點,我就直說道:“沈總,您下次要玩這個,先打個招呼成不?”

不料她又恢複到夜叉本色:“你說什麼?你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我暗道,壞了,人家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是我自個孔雀開屏了。想想也是,她是我老板,想玩也不會找我這種鄉下人啊!

“對不起。”我誠懇道。

她拉起一條椅子,離我很近的地方坐下,淡淡道:“別跟我說,你還是想想怎麼跟白穎解釋吧!”

“什麼?”我嚇得大聲叫了出來。

白穎就是我此刻的一根軟肋,白戳百中。因為我們的關係已經不隻是我跟她兩個人的事了,還關係到我得還老白的這份培育的恩情。

這要讓白穎知道了,不說她還會不會理我,至少這輩子跟她都沒戲了,而進一步要讓老白給知道了,我會不會被抽鞭子,坐老虎凳啊。並且不管最後我們能不能修成正果,這會兒要是傳出去我離開他們就找了別的女人了,那我不成白眼狼了。

“怎麼,怕了?”她繼而又是一臉玩味。

我哀求道:“沈總,求求你,放過我。隻要你別告訴白穎,我什麼都答應你,在說您是金枝欲葉,傳出去對您聲譽也不好嘛!”

“你難道不知道這世上有PS的功能嗎?”她笑得更歡了,可突然超級變身。“姓範的,從見到你開始,我便每次都被你氣的七竅生煙,我一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多委屈,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巴不得你去死。”

她雙手叉在胸前,挑著眉一副女王範,朝我一臉鄙夷繼續道:“你不是挺骨氣的嘛,怎麼一下就這麼低聲下氣,讓我挺不習慣的。”

色字頭上一把刀,我苦著張臉,用在清朝狗血劇裏所學的太監奉承語氣:“以前是我有眼無珠,從今往後我一定以沈總唯首是從,馬首是瞻。還請沈總高抬貴手放過我。”

我就像個古代被抓的賊匪,麵對一係列的酷刑,向衙府苦苦哀求著。

“哼!你就等死吧!”說完她站起身,不在理我走出會議室……

完了,這下該怎麼辦?要不惡人先告狀?隨即搖了下頭否了這個餿主意,白穎要那麼好糊弄,就不會到現在都不跟我確定關係。

焦慮不安的點上支煙,許久,把所有能應對的法子都想遍了,主意一個比一個餿,可還是一籌莫展。

這是個死結,不管我如何對白穎解釋,如何將天說破。都改變不了我在她眼裏偷腥的事實。

沈墨筠,你這女人手段真夠狠毒的,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陰我,不惜出賣色相來抓我把柄。草,老子終於見識到什麼叫無所不用其極了。

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正是那夜叉的。

“幹嘛?”既然已成事實,索性破罐破摔。

“姓範的,你當公司是你家開的,你是來上班的,不是讓你來抽悶煙的。限你二十秒內出現在我麵前。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說完就掛了。

我放下電話將煙頭朝著監控彈去,伸出中指。隨後才不緊不慢出了會議室。

雖說在同一層樓,但因為隻有二十秒,我幾乎是跑著來到沈墨筠眼前的,連門都沒敲。

“誰讓你就這樣進來的,滾出去重來。”她坐在沙發上怒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難道你真想讓白穎知道你這破事?”

什麼叫知道我這破事,明明是我們的破事。可聽她的話似乎還有回轉的餘地,忙不迭走向外麵關上門重來,我叩了叩門。

裏麵沈墨筠大聲應道:“快滾進來。”

我埋著頭走到她麵前不敢看她,低聲道:“沈總。”

她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手裏端著一杯咖啡,一副悠閑的樣子:“嗯!剛才在會議上你也聽到了,各個部門都以有你這樣的同事為恥,既然他們都容不下你,我就親自來給你這病人安排一份輕鬆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