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赤裸的話,隻要不是傻子都能明白她這話什麼意思。
藍彩馨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芳香鑽入我的身體,霎時我的臉一片滾燙,而心髒也是撲騰撲騰使勁的亂跳,莫名的感覺使我有股衝動擁她入懷。
可一想到白穎,此時的我跟藍彩馨表現得如此親昵,我就感覺有些罪惡感。
正巧電話響了,忙掙開她,站起身。廠長,您真是觀音在世啊!
“喂!廠長。”
“小範,明天早上來我家小區門口等我,急事。”
“好的。我準時到。”
說完我掛斷電話,抱歉地對藍彩馨笑著說:“我去找何柳。”
這種事畢竟她隻是一時衝動,被打斷等一切醒悟過來後,俏臉掛著一片紅暈,清純的樣子再次浮現在我眼前。
柔聲細語應了我一句:“嗯,我等你們。”
我逃似得走出包廂,靠在走廊牆壁點上支煙,閉著眼睛緊張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全然忘了自己是出來幹什麼的。
心裏其實有些竊喜,我範岩當時在學校是不是做了什麼爆缸的事,而讓藍彩馨這麼可人的女孩給惦記上了。
陶醉的我越想越飄忽,最後竟然臉上浮出一絲得意的笑。
嘻嘻……傳來一聲嬉笑,我打開眼睛,入眼簾的是何柳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
“嘿嘿,範哥哥,爽不爽?”
“什麼爽不爽,你這丫頭跑哪去了。我擔心死了。”
“切,誰信呢,剛才跟彩鑫郎情妾意,卿卿我我的時候,我都看見了,現在又在這裏偷著樂。你還會記得我?”
“什麼卿卿我我,你這丫頭亂說什麼呢!彩鑫那麼單純的女孩,讓她聽見怎麼辦。”臉上一片熱浪襲來,好不尷尬。
突然她認真說道:“範哥哥,不管你對她有沒有感覺,但我勸你別把她看作是跟我一樣的小女孩,彩鑫可不是什麼好欺負的女人。”
“什麼意思?”何柳突然對我的警示讓我一頭霧水。
“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別管那個了。走吧!”
拉著我重新進入包廂……
次日清早,我早早六點半就來到廠長家的小區門口等他。一直到八點他才悠悠地開著A6出來。
我爬上副駕駛,廠長遞給我一個裝著餃子的大碗,說:“這是你嬸做的,吃了吧!”
我快感動的痛哭流涕。身在外鄉,想得到親人的關心,那也隻能在電話裏頭相互口頭安慰一下,卻得不到這種實質上的精神補償。
感激的看著廠長不知說什麼好,他笑了笑發動車子趕往總部。
在公司地下停車場,廠長告誡我:“待會的一周例會你也參加,但你別說太多,隻需在不管什麼情況下站我這邊,其餘人不管說什麼,都別理他們,包括沈總,必要時順著我的態度強烈的表達出來。明白嗎?”
“廠長,能說白點嗎?我沒整明白。”
“要讓你都明白了就沒什麼效果了。”
內心不安的跟著廠長來到二十八樓會議事,此時會議桌前已經圍了大部分人了,沈墨筠還沒到。廠長在中間找個位置坐下,而我,找了張凳子坐在他後麵。
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這時出聲對著我們道:“老張,你這口味真是夠新鮮的啊。”
他身邊的幾個看起來跟他一樣滿臉生瘡的人聽後放肆的笑了起來。
廠長皮笑肉不笑不緊不慢回道:“哪裏哪裏,笑話了,不過還是想請教袁總,像這種估計應該藏個十年八載都不易被發現吧。畢竟比不得袁總監你那麼豪情壯誌啊!”
不料廠長此番話讓那位袁總監臉色一沉:“你……哼!”
看來這位袁總監因為偷腥而東窗事發了,被廠長這麼賣弄一句就縮了,可能臉還丟得蠻大。
我也不禁好笑,不小心就笑出了聲。
那位袁總監見狀,馬上就站了起來指著我:“你算個什麼東西,這種地方哪有你表態的份?”
我沒說話,低著頭,知道我要是出聲反駁會給廠長難堪。
可那廝還不依不饒加了句:“真是沒教養的東西,什麼頭就有什麼尾。”
我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被人欺到頭上還沒反應。罵我可能我會順勢地忍著,可陰陽怪氣的罵廠長我就忍不下去了。
我詢問似的看了一眼廠長,見他沒有任何表示。我搬起坐著的凳子,繞過會議桌來到袁總監麵前,對這位袁總監說道:“在說一個試試,讓你腦瓜子開瓢,可就隻是一下的事。”
袁總監駭然的看著我:“你他媽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還想不想幹了。”
我舉起凳子漠然看著他:“道歉。”
他笑了起來,看一眼廠長,見廠長沒有任何表示,又回頭不屑地看著我:“信不信我今天整死你,來啊!用點勁。”
我不在囉嗦,將凳子往他頭上砸去,誰知快劈到他頭上的時候,他那三毫米寬的眼睛,將瞳孔放到極致,恐怖之極。聲嘶力竭叫道:“別,別。我道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