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個交易,而且我不會讓你白做,事成我會按成績來給你好處的。”
“聽你安排。”
經過交流發現她是位完美的現實主義者,什麼東西都隻需實際,無需假模假樣的來迎合她。
車子在沈墨筠的指引下徐徐前進,不久就到了她說的嘉鴻花園門口,是一處高檔小區。我下了車,這時已臨近夜晚十二點,小區內路燈關閉。什麼也看不清楚,隻看到保安室的保安。想起我在廠裏對麵租住的那二十平方的房子,還不如一個保安室。真蒼涼。
女魔頭走出來向我交代道:“這個是你跟我私人的交易,跟別人沒有任何關係,所以我希望在我找你之前,你能給我風平浪靜。”
“好,沈總請放心!不管結果如何,還是謝謝你。”我現在真挺感激她的。
“明天我會給你兩天假去處理你弟弟的事,如果你要沒錢或者怎麼,給何柳打電話,讓她告訴我。”她回道。
“好,我走了。再見,沈總。”說完向她擺擺手,走了。她說的後話,我是一點都沒在乎,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拉攏人確實有一套,但我明白她隻是在客套。
也不知道她給我安排什麼事,她說不會偏離道德軌跡,可我隱隱覺得那隻是對她而言。算了,不想了。既然有兩天假,好好解決範秋的事吧!
想起這麼晚了,回去也到淩晨兩點了,回去睡個覺明天又得回來,想就在這開間房度過一晚。可在周圍找來找去都沒找到一間低於三百的單間,真是一群吸血鬼,發誓這輩子都不住高於三百的房。算了,還得找老白借錢,回就回吧!
打個的士,回了住處,太累了這一天,進入房間什麼都沒幹,臉都不洗,衣服也沒脫,倒床上見周爺了,夢見女魔頭給我一把菜刀,讓我去殺一個人。
翌日,我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我擦了擦朦朧的眼睛,看了下時間。指針快指向一點,窗外陽光明媚,光線刺眼,想必應該是下午了。搖了下昏沉的頭,起身打開房門。
是個女孩,身著淺灰色緊身製服,芊芊細腰,大眼睛,白皙的膚色。一頭烏黑發亮的長發自然披落,猶如瀑布般閃亮傾瀉而下。
女孩對我嫣然一笑,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手上提著一份外賣。
女孩叫白穎,姓白,老白之女,芳齡二十三。跟程霖一樣畢業後在綜合部上班。
絕對賢妻良母最好的選擇,我對她垂涎已久,可老白死活不肯,認為我是個浪子,不是東西。說起碼得讓女孩交往過一個朋友,才能輪到我。
我很無奈,以前不知老白還有這本事,一臉的坑坑窪窪,相貌無比驚險。竟然能生出這麼精致的女兒。就什麼話都在他麵前捅,葷的素的,每天跟他吹得天花亂墜,甚至當他麵調戲洗腳妹時還在他麵前窮嘚瑟。
就在我還每天跟他吹著廠裏哪位妹子跟男友分手了,有機可趁了。哪裏開了間新發廊時,裏麵小姐有多風情。白穎就出現了,記得她當時出現時,那種感覺就是周邊已天旋地轉,世界隻你隻我,隻想著要跟她廝守。
至此之後,我就收斂了,從沒跟老白去過那種段子,就在一個月後,我含蓄的對老白說起此事,他當時的反應隻有幾個字“你做夢,早幹嘛了!”
他說我這人就是牆頭草,做兄長尚可,可要進一步,靠不住。之前在他麵前那麼放肆,後來有了目的,就趕緊收斂,認為我這人,不真。
我欲哭無淚,沒辦法,既然老白沒戲,就從白穎身上下手,把生米熬成熟飯,不怕老白不肯。半年來我處處請教工廠的一些高手,請他們吃飯,讓他們給支支招。起初,老白每天跟白穎灌輸我如何靠不住,如何輕浮的思想,反正怎麼壞怎麼形容。她每次見了我就像隻貓一樣,蜷著身子,瑟瑟發抖。我那個氣啊,經過高手支招,收買了幾個女孩替我說了不少話,我才開始慢慢有機會去接觸她。現在,要是沒老白從中攪局,早成功了。
我鄙視老白的做法,明知道我不是那種人,還那麼對付我,所以對他我還是如當初一樣,跟他繼續哪種葷段子怎麼惡心就怎麼跟他吹。
半年了,他們父女的態度其實我還是沒摸準,說老白模淩兩可隻是我自我安慰的說法,而白穎直到現在也不怎麼願意跟我在進一步,至多就是摟摟抱抱。我也想過她是不是瞧不起我是個農村人而不願跟我在一起,可即使那樣,我又能如何呢?
在感情,我就是一個白癡,之前有談過,是個在一起玩了三年,無比了解對方的朋友,她說無聊要試著跟我談一段,那一段隻是短短二個月,那段時間就是在地獄裏熬著,掛羊頭賣狗肉,兩個人就像傻子,太熟完全感受不到那種自然戀愛的春風。就散了。盡管散了,她還是經常沒心沒肺的當著眾人麵嘲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