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一路驚險(2 / 3)

路上,迫於女魔頭的淫威,坐在我旁邊的何柳也不敢開口打破這尬尷的局麵。一臉平靜的望著窗外暗夜裏匆匆流逝的田野平川,仿佛我們彼此是陌生人一般。

人生為何需如此,這叫保守還是叫被逼呢?難道人隻有在得意時才能盡歡?

不敢大意,西清村出來那檔子事,誰能保證別處沒這樣的劇情。我眼觀八路,盡量將車子開得最快,不讓別人有機可趁。

這時車子的平靜被女魔頭率先打破,她漫不經心的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範岩,山石岩。”

“幾歲?”

“25。”

“結婚了嗎?”

“沒有。”

“也正常。”

我沒回她,她像調查戶口查我一遍,然後惜字如金的拋出不屑來回答我的個人生活,我知道她在追究我跟何柳在飯桌上的事。在說了,我是清白的。隻是我沒想到的,說到這裏她就停住了。好像剛才我不回應她,她早料到一樣。

偏頭看了看何柳,此時的何柳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她怕連累我,所以才會顯得這麼緊張。霎時感覺心裏一股暖流緩緩流過。

伸手輕輕拍了拍何柳肩膀安慰道:“沒事。”

她平靜下來對我無所謂笑笑,示意她沒事。

後座傳來一聲輕微的冷笑。我很窩火,可又無可奈何。不明白她的世界為何這麼沒有色彩,像我們基層人員的人情世故在她眼裏就是一堆狗屎。可能是死了老公才會這樣吧!我隻能用這樣既無聲又無力的幼稚方法來平息自己的怒火。

車子慢慢離西清村相反的方向越來越遠,路上的車子越來越少,我一顆懸著的心漸漸放鬆,車子速度慢慢降下來,保持勻速前進。

突然間,汽車前大燈的光柱裏出現異樣。前方二百米左右橫穿著一根長長的大樹,把本就不寬闊的村級道路給擠得滿滿的。

我不敢大意,慢慢刹車將車停靠至路邊。

何柳見狀想必已經意識到什麼,問我:“怎麼辦?”

我故作鎮定放心的對她笑笑,其實心裏也緊張的要命。老子怎麼就這麼衰,這種概率怎麼就能讓我碰上。

後視鏡裏的女魔頭閉著眼睛靠著車門,還在夢裏活著。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今天來湊熱鬧,害老子碰上這事。不知道她要知道現在的情況?會是什麼樣子。

擔心的頭朝後扭去喊道:“沈總,出了點小狀況,您稍等一會,馬上處理好。”

她眼睛都不睜開回道: “快點。”

扭回頭手放在車門開關準備下去看看時,何柳拉住我的胳膊,頭使勁搖了搖。

我輕輕拍了拍她手背對她朗朗一笑:“別擔心,我把樹挪一下,我們就可以走了。”

她還是沒放手,後麵女魔頭回過神來問我們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何柳急忙答道: “沈總,前麵有顆樹擋住了我們的路。我怕前麵有危險。”

“一棵樹而已,讓範岩下去搬開就是了,別大驚小怪。”女魔頭鎮定道。

我不知道她是真不怕還是裝的,但對於她對我的安全這麼不屑一顧,我心裏很不舒服。

我吐了口氣說道:“嗯,一棵樹而已,可能是被昨天的暴風雨刮倒的。你們等著,我下去把樹挪開,我們就走。”

掙開何柳拉著我胳膊的小手,拉開車門慢慢走了下去。由於車和樹的距離較遠,還有有一百來米,我隻能懷著僥幸的心理快速跑到大樹旁邊,以便速戰速決。黑夜,除了車大燈能照射到的地方,讓人悚然。周邊漆黑一片,田野裏的青蛙,蟋蟀爭先恐後浪叫著,這也讓我的恐懼感減弱幾分。

到了大樹邊上,是根老白楊,可發現周圍並沒有被砍伐或斷裂的樹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