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沒有讓鄭浩天進去的意思,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跟我父親一起創建的盛天集團,隻要他退出盛天,我便心滿意足了。”
相比於楊洛的冷酷無情的做法,楚雲冰終究還是念及一些舊情,不想做的太絕。
“你念及舊情可人家不會,很多時候婦人之仁隻會導致自己滅亡,這一點你最好想清楚了,鄭浩天可不是一個念舊情的主,不然也不會有這次栽贓嫁禍了。”
楊洛眉頭一皺看了她一眼,“老爺子將盛天交到你手裏是希望你發揚光大,可不是讓你替當初跟他一起打天下的老人養老送終的,你要明白。”
“我知道,可是如果我們真的把所有證據都拿出來,鄭浩天他們肯定是要入獄的,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一點?”楚雲冰眉頭緊鎖,依舊拿不定主意。
“雲冰姐,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我同意楊洛的說法。你想一下,你來盛天這一年半的時間,鄭浩天父子是否有想對你手軟過?”
“還有這一次,鄭浩天直接扯住你往殺手麵前推,這是一個男人該幹的事情嗎?”
雲清雅在一旁也是一臉的寒霜。
她不是一個歹毒的女人,但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想要傷害她的人。
父親雲驚天也經常跟她說一句話商場如戰場,如果你對敵人仁慈了,人家的刺刀便會捅進你的身體,那時候死的就是自己了。
因而即便是麵對曾經的朋友、親人,雲驚天在商場之上依舊不會讓半步,也正是因為嚴格遵守商戰的規則,雲氏集團才能在短短三十年成長到如今的大型跨國企業,其財力比之盛天集團更是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清雅,你也認為我要下狠手嗎?”
楚雲冰緊要紅唇,眼眸之中帶著些許的迷茫之色。
在安全事故未有任何進展之時,說真的她還狠得下心,一定要將栽贓陷害自己的鄭浩天父子繩之以法,可是擋真的有了證據,她卻又遲疑了。
“楚總,不光是雲經理,包括我們幾人,哪一個不希望像鄭浩天這種公司的蛀蟲清理出去,這是一個法製社會,他既然犯法了就要受到法律的製裁,這是人之常情。“
“楚總,您若是知而不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是包庇了。這樣集團裏那些死心跟著您卻又受到鄭浩天父子排擠的人會怎麼想?”
侯長生不快是公司裏的老油條,一番話瞬間變切中了命脈。
而原本遲疑不已的楚雲冰在聽到之後,眼眸也從一開始的迷茫變的銳利起來。
“不錯!我不能因為一個人的婦人之仁將大家置於萬劫不複之地!”
“楊洛,你的意思是我這次可以放開手腳對鄭浩天的人進行剔除嗎?”
看向楊洛,楚雲冰尋求最後的答案。
“你隻管放開手去幹,鄭浩天是什麼樣的人,他的手下就是什麼樣的人,屁股底下都有坨屎,沒幾個幹淨的,一擼到底就成了。”
“他鄭浩天不是說老侯這些年沒遴選出像樣的信任,缺乏了創新導致了公司徘徊不前嗎?那咱們就扶持一些新人上位,來此大換血,盛天集團的未來掌握在年輕人手裏,不是那一群迂腐的老人手裏。”
“那如果鄭浩天不從呢?”